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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與姜大花連幹三大碗,一干勇士都佩服他豪爽,紛紛上來敬酒,吳中元依仗著自己酒量好,也不推辭,有來敬酒的,就幹上一碗。不喝就誰敬都不喝,跟姜大花喝了,不跟下面的人喝就是看不起人家。

這時候的酒雖然酒精度不高,但是比啤酒的度數還是要高上不少,最主要的是現在釀酒的技術不太行,酒不好,喝多了上頭,本來尋思喝個幾十碗沒問題,但喝了十幾碗就感覺有點暈乎了,但開弓哪有回頭箭,硬著頭皮接著喝,到最後實在沒招兒,就學那梁山好漢,喝半碗,灑半碗,這可不叫作弊,這叫豪爽。

豪到最後直接豪醉了,腿腳發軟,天旋地轉。

見他醉了,眾人也就不再灌了,由姜大花和另外一個勇士攙著送到了住處。

這時候給貴客派個年輕女子侍寢是很常見的事情,但姜大花等人知道他跟姜南的關係,擔心得罪姜南便沒有派年輕女子,而是派了個老媽子過來伺候他,其實也不是老媽子,也就三十來歲,不過這時候的生活條件很辛苦,人都顯老。

在吳中元的記憶裡自己好像還沒喝醉過,喝醉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喝醉了其實是好聽的說法,說白了就是被酒精給毒暈了,他現在雖有靈氣修為卻還不足以憑藉靈氣徹底化解酒氣,只能咬牙硬撐,喝了一肚子酒水,漲得慌,但還不能吐,不是吐不出來,而是不好意思吐,喝完再吐跟沒喝一樣,若是讓姜大花等人知道了,會鄙視他的。

若是在現代,他早跑醫院輸液去了,但這時候肯定沒這條件,無奈之下就吩咐老媽子下去幫忙配兩副解酒的藥,一副是陳皮煮綠豆,一副是生蘿蔔汁加蔗糖,這兩個方子都有解酒奇效,是他自師父留下的行醫心得裡看到的,解酒的大忌是喝醋,醋其實是釀造失敗了酒,喝醋解酒就像用柴油嘗試澆滅燃燒的汽油。

這時候沒有蔗糖,最終老媽子只端來了陳皮綠豆水,吳中元起身喝了,又出去撒了泡尿,回來感覺舒服多了。

「你回去睡吧,別在這兒站著了。」吳中元沖站在門口的老媽子說道。

老媽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挪步。

此前吳中元一直沒正眼看她,此番看她,便感覺有些眼熟,但他一時之間想不起自哪裡見過這個婦人。

心中疑惑,便定睛細看,但定睛的前提是頭腦清醒,他現在醉眼朦朧,視物不但發花,還有點兒重影兒,於是便拉著那婦人往放有燈燭的桌子走去。

那婦人不明所以,抗拒掙扎。

但她哪有吳中元力氣大,到得桌旁,吳中元借著燈燭的光亮仔細端詳,真的很眼熟。

努力回憶,也想不起自哪裡見過這個婦人,正疑惑,突然注意到婦人的穿戴,此人衣著很是儉樸,說儉樸其實都是美化了,事實是穿的很寒酸,但很整潔。

這個婦人的衣著說明她地位低下,應該是個奴隸。

用現在的話說,三族現在處於原始社會往奴隸社會過渡的這一階段,三族都有掠奪和使用奴隸的情況,這種情況在牛族和鳥族比較普遍,因為這兩族實力較強,在戰爭中多屬於勝利的一方,而戰爭是獲得奴隸的主要途徑。

「你叫什麼名字?」吳中元問道。

那婦人低頭不語。

「抬起頭來。」吳中元正色說道。

婦人不敢不抬頭,卻不願抬頭,動了動,仍然垂著頭。

吳中元再度打量此人,此人長的算不得好看,卻也不醜,用現在的話說屬於比較耐看型別的,五官也沒有很明顯的特徵,輪廓比較柔和,膚色偏黑。

注意到她膚色偏黑,吳中元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一個人,兩相比對,越看越像。

先前出門撒尿的時候回來沒關門,吳中元在確認之前就先往門口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