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偏移。
本該以及貫穿心臟的一擊,由於誓約之劍的阻撓而在羅羅娜左肋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正如之前所說的,在一定短距離內,雷萬汀的這種攻擊是幾乎無法防禦的。
至今開始了接近十分鐘的戰鬥,第一次落下了血液,同時也是貫穿了羅羅娜身上的深褐色重鎧才留下的傷勢——高殿之王的重鎧,以絕對防禦遠距離攻擊為概念,而讓羅羅娜至今也引以為傲的概念武裝,然而這次並沒有如她原先設定的輕鬆抵擋住對方的攻擊。
她本以為,只要持有著這件絕對免疫遠距離攻擊的重鎧,再配合有近距離攻擊性位列九成寶具之上的誓約之劍,只要在魔力未消耗殆盡之前自己就是難以撼動的存在,但由此看來並不是這樣,或者說,這樣的配置依舊存在著死角……
高殿之王的重鎧,有著將所有遠距離無效化的特性,但正如任何效果都有著它的臨界點一般,五米的範圍,也是這件概念性鎧甲的臨界點,只要是五米以內做出的攻擊則會讓它的特性失效。
而某種程度來說,作為在中近距離有著比較全面的優勢的雷萬汀,正是這件鎧甲的天敵——以對方難以顧忌的刺殺速度,以及這件防具無法生效的距離裡所做出的攻擊……使得此時的這件讓羅羅娜引以為傲的概念武裝僅能作為一件普通的防禦性鎧甲來使用,而且明顯的,作為概念鎧甲的它的防禦效果也根本無法與本就以物理攻擊聞名的雷萬汀相抗衡。
並且的……還有著另外的讓羅羅娜棘手的地方。
此時的她終於瞭解了之前被自己手持雷萬汀所斬殺的魔物是怎樣的感覺,在受傷,並且被帶出了血液的同時,她也同時感受到被這柄魔劍吸取了一部分血液,同時身上的虛弱感更甚——雷萬汀這傢伙,能將血液連帶著魔力吸走。
這使得與手持雷萬汀的人打持久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如果真要陷入不得不打持久戰的局面,也必須是在自己不會被輕易擊中的前提,但在現在這種情況,要不被擊中的話明顯不可能……
“呵……好有趣的武器。”身穿黑色騎鎧的蘭斯自見面以來第一次輕聲一笑,彷彿此時,他已經能品味到處決犯人所帶來的醉人感覺——只要手持著這柄武器的話,大局已定他是這麼想的。
而前方陷入了劣勢的,是一名身穿王鎧的少女,雖然不想承認,現在即使是她也必須承認,如果這樣的形式繼續下去,恐怕毫無疑問是自己的敗北
完完全全的被剋制了……不得不承認的,是正如天敵般
自己為什麼被稱為Archer,雖然至今交手過的對手,或者說熟識的人都對自己的職介表示過懷疑,但羅羅娜本人卻能絕對的確認,這個職介其實是沒有任何一絲的水分
因為,對於她來說,無論從哪個時代開始,無盡武器的投射都是她最拿手的攻擊招式,正因為這樣的得意技,才被賦予了Archer的職介,也僅有這一點,是符合著Archer的職介。
但此時她的這個作為Archer的能力,完全被對方的“騎士不死於徒手”所剋制了,繼續使用這種招式的話,毫無疑問只是會讓對方越來越強而已,並且毫無效果,Archer的她現在不得不以一個Saber的形式來和一個Rider戰鬥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
同時的,不僅僅是在職介能力上被對方所剋制,就連各自的裝備上,都完完全全的被對方手中的魔劍所剋制了。
此時的羅羅娜,無論作為Archer還是作為一個正面交戰的Saber都被對方剋制著……
“看來抽中了上上籤啊。”身穿黑色騎鎧的蘭斯繼續說著,如今的形式,他也看得同樣清楚。
“嘖……”羅羅娜發出一聲輕啐。
“還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