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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單臂道:“是!”

尋影請求:“希望將軍高抬貴手,我們這裡有病人需要藥物治療,能否請將軍幫她弄點藥物來!”

單臂冷冷地道:“我最喜歡看囚犯慘死的樣子,當然也包括囚犯戚慘地病死的樣子,這是一種無上的刺激,豐盛的精神大餐!”

尋影覺得單臂不是個好東西,於是有些激動:“你有沒有人性,她都病成這樣了!”

單臂冷冷笑:“人性,你要我人性一點?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人統統找我要人性卻沒有一個人給過我人性。哈哈哈,尋影,你只會考慮你自己,當然,你我不同,你不僅得到了屬於你的一切,那些原本不屬於你的你也得到了。而我不同,我什麼也得不到,老天反而還變本加利地折磨我。你的眼睛能夠復明,而我卻不能長出第二條胳膊了。所以你必須得死,這樣才對我公平。老天再怎麼偏心幫你也擋不住一個人的不服氣。人定勝天,只有我才能做到,我一定會用我的努力奮鬥去實現!尋影,你死定了,一切向著你的人都該死。”

尋影有些疑惑:“你做這些彷彿是專門針對我的。”

單臂道:“你終於知道了,可惜已經晚了。”

尋影道:“我跟你好像夙無怨仇,你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單臂道:有些仇恨是你忽略掉了,可有的人卻終身不忘!““你可不可以轉過身來讓我看清楚你臉面,弄清楚你到底是誰?”尋影要求道。

單臂道:“我要讓你死得連自己的對手就不知道是誰,死得窩囊,哈哈哈。”

單臂走出去,尋影罵他:“你可恥你卑鄙!”

單臂命令獄卒:“嚴加看守,兩天不給他們飯吃!”

尋影、香兒二人兩天粒米未進,尋影從沉睡中醒來,只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香兒又病又餓氣息微弱。尋影伸手探她鼻孔,她已奄奄一息了。這下他嚇壞了,急忙搖搡柵欄朝牢門外喊獄卒開門救人,可是那些人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此時香兒開始說胡話:“尋影啊,娘啊,我好熱我好冷——尋影啊,有兩個人說要帶我走--我不走,我跟尋影好好的我才不走,你們走開啊,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

尋影擁著香兒問她怎麼了,香兒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兒地胡說。

尋影慌張得不得了,突然心中頓時沒了底,慌亂之餘,突然靈光再現,面目猙獰、怒目圓睜、肌肉緊繃,只那麼一掙,鐵鎖鏈盡斷,如殭屍,如猛獸,獄卒早嚇得瞠目結舌。他抱起香兒向外衝去,牢門撞破,天牢撞穿,所到之處,人莫能當,塵土飛揚,一切障礙物傾然灰飛煙滅,他抱著香兒一直跑到離天牢很遠的一片廣袤無垠的芭蕉林裡停下,還是跟以前一樣,他即刻倒地人事不醒。

一場雨下過後,香兒醒來了,此時她疲憊不堪飢餓難忍,仰頭一瞧,樹上掛著一串串羊角般的芭蕉。那些芭蕉太重,主人用木叉支著,香兒掰倒一根木叉,一大串芭蕉準確地砸在她的肚子上,她唉喲一聲,還是忍住疼痛把那串芭蕉拖到尋影旁邊,她剝了一個餵給他,他的嘴巴一動也不動。於是,她用嘴把芭蕉嚼碎一口口餵給尋影,結果自己卻因筋疲力竭倒下了。尋影醒來了,他感覺到從嘴到心甜甜的,同時也發現了滿地的芭蕉皮以及昏睡中的香兒,可想而知,香兒把芭蕉全餵給了他,一股濃濃的酸苦味從心翻到嘴。於是,他摘下一串芭蕉,剝掉皮,也用嘴嚼碎一口口餵給她。她醒了,他突然想吻她,她就讓他吻。當他開始有了進一步的動作,用手去解他的衣襟時,他斷然反抗地給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把他們打回了原形。

芭蕉林潮溼,對香兒腿無益,他們得找個歇腳之處,二人身體稍稍復原,尋影便揹著香兒朝一個小鎮走去。

剛一進鎮,他們就發現到處貼著通緝他們的告示,尋影只好躲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