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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你半天了,你都不配合,我就全擔下來了。這事能成不?」

「玄,不過兩月沒事可做也無聊透頂,老爺子常說我不學無術,咱們折騰折騰,也做出一副有為青年的模樣,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把趙靜那擋事給忘了,不就一月六百嘛,找一美女整天陪咱聊天得多少錢,玉林街上公開價,一小時三十元,帶動作就得五十。這事兒值!」

房子是郭保林租的,工資也是從郭保林兜裡掏出來,這一番話一說,方楠感激之情都壓林泉一人身上了;這創意怎麼的也得算郭保林一份。不過按郭保林的演算法,似乎讓方楠學一門保健按摩的手藝更合算一些。

郭保林拉著林泉還要說什麼,方楠從裡面探出頭來:「那個…仨……我還不知你名字,我怎麼稱呼你?」

林泉回過頭去,盯著方楠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去:「你倒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剛上火車倒是蠻有勇氣,可離家越遠心裡越虛,聽到廣播裡報站靜海站名,腳都發軟了,差點想哭出來,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方楠說著眼圈就紅了,猛了一揚頭,閃出光潔的前額,勉強露出一個明媚的笑,「你們才多大的人,我都把你們當成弟弟了,還能騙我啥?咱們認識好一會了,你也得告訴你的名字吧,就聽進郭保林叫你仨兒仨兒的。」

林泉搓搓手,從方楠身邊擠進房間,肩膀有那麼一瞬感覺擠過軟柔的東西,沒敢看方楠的反應:「你叫我小仨兒就行,郭子他們也這麼叫我。大名林泉,山林泉水,好像不夠氣勢……」

「林泉、林泉……」方楠輕喚了兩聲,抬頭望過來,「這名字跟你人很配呢。」

「特陰陽怪氣是吧?」郭保林也學他擠進來。

方楠卻搶先讓開了:「哪有?很書卷氣的名字,不過好像比不上小仨親切……」說到這裡,倒先笑出來。

現在氣氛大好,郭保林將報紙往乾淨地兒一鋪,將燒雞、扎蹄、牛肉拿出來,將裝純生啤酒易拉罐的鉛盒推到牆邊,拿兩罐,一隻丟給我,一隻丟給方楠。

方楠給嚇了一跳,易拉罐差點脫手砸腳上:「我不會喝……」

「啤酒不礙事,沒有米飯,少喝點管飽。」

方楠猶猶豫豫的開啟易拉罐,靠著牆壁坐下。林泉正埋頭撕那隻油膩膩的雞大腿,抬頭見方楠臉如桃花、從額頭到頸脖梗都滲出一層誘人的酡紅,拿過她手裡的易拉罐,搖了搖,還沒喝幾口:「算了,你別喝了,吃點肉吧,也抵餓。」

郭保林從呆若木雞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側著身子,頭靠過來小聲的說:「明天讓她拿著鉛皮盒子去車站賣你那些爛瓜,忍心嗎?」

「爛瓜?」林泉扯著郭保林的耳朵,兩人轉過身去,小聲的說,「咱們暑期的開銷、還有方楠的工資、生活費都指望這些爛瓜,你不忍心,就你去。」

「得,當我沒說過。」

林泉轉過頭來,方楠臉上有些不自然,估計耳朵尖,將他們的小聲嘀咕都聽在心裡。雖說是餬口,畢竟臉面上不好看,方楠不說出來,算得上為生活忍辱負重。郭保林側頭喝著啤酒,不敢去看方楠,以方楠醉酒美人的誘惑力,說不定多看兩眼就能讓自己狠下心豁出去。

林泉踢了踢郭保林:「你去酒樓整一套服務員的服裝。」世間事本就這樣,要真整得像一份正正經經的工作,掏大糞都能讓人產生自豪感。

方楠聽了這話果然臉色一緩,郭保林倒有些猶豫:「咱這事若是暴光了,對酒樓的影響……」

郭保林平時吃喝玩樂縱情聲色,大事上倒也不馬虎。

「媒體暴光也就拿著針孔攝像機在遠處偷拍,你去取服裝,在八大碗的八字上頭用顏料筆抹一筆,搞得八不像八,幾不像幾,要真有媒體來暴光這事,你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