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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伯英繼續說道:「商南西南為丹江漕幫堂口、霍家懷來會館、南平兩湖會堂口,西北為襄樊會堂口,荀家濟寧會館、秦川握瑜幫堂口,東北便是我們馬幫、幽冀礎艮堂堂口、汾郡河幫堂口。」

徐汝愚問道:「江北八郡的世家不是聯合對襄樊會施行誅殺令,何故商南還冒天下大忌,存有襄樊會的堂口?」

許伯英說道:「啊,西部襄樊會的堂口已然不存在了,那片地盤被南平兩湖會的勢力滲透了。另外在中心四塊區域不知隱藏了多少家勢力在其中。一座食店茶肆說不定就是南寧越家或者東海陳家在此地的眼線,便是域外異族在此處也屢見不鮮,蔡爺若是有興致,改日伯英請你去狂沙樓吃上一頓圖圖人特有手抓羊肉。」

要衝之地,若是各方強豪不來布眼線才讓人奇怪呢,只是不知東海陳族在此處由誰負責。若是乾爹信得過的人,此處訊息傳回東海之後,乾爹定會讓他前來與自己聯絡。

徐汝愚心想:商南七八萬居民之中不知隱藏多少天下各方勢力的精銳戰力,就是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場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互相牽制,形成現今如此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自從在沂州與邵海棠、許景澄分開之後,襄樊會分散各郡的數萬會眾準備徙往荊越之南一事,一直讓徐汝愚心中牽念。襄樊會在襄州起事時,誅盡世家子弟,犯了天下大忌,江北八郡世家聯合施行誅殺令。散於青州、永寧的會眾可借道東海向越郡遷移,但是在晉陽郡的會眾如何穿越世家的封鎖呢。

徐汝愚去晉陽尋找幼黎等人,一直未曾聽到襄樊會在晉陽郡境地內活動的訊息,心中十分奇怪,百思不得其解。那日在晉陽郡長壽邑山道聽許伯英無意之間提起南陽府,心生一念:晉陽的襄樊會眾可能隱藏在豫南府與南陽府接界的伏牛山區。

徐汝愚得知襄樊會曾經在商南設過堂口,心想:襄樊會應當還會有勢力隱藏在商南,笑道:「怕是今日這座遠菊樓中就薈萃了各派精英吧。」

許亭易哈哈笑道:「蔡爺今日午時在馬市露的一手,豈能容人小窺,商南表面上風平浪靜,可誰睡覺不是枕著刀柄?」

許亭易話說得風趣,眾人俱識機笑了起來。

許亭易望著叔孫方吾,笑道:「叔孫爺子一雙妙手名揚天下三十餘載,倒也不需像我們枕著刀柄睡覺。」隨即話鋒一轉,望向徐汝愚,說道:「不知蔡爺擅長那種兵刃?」

直接詢問他慣使的兵刃,實乃天下習武者之間的大忌。徐汝愚知道他們已然懷疑自己的身份,也不以為忤,說道:「我的武藝是由叔孫叔所授,自然也使得一雙手。」

見徐汝愚一臉坦然,許亭易卻是不信,叔孫方吾雖說也有難得的好手,卻不能培養出如此出色的高徒。但看叔孫方吾也是一臉坦然,讓許亭易疑惑起來:難道他不是那人?

眾人各懷心思,一席酒吃得無滋無味,隨意談論天下事,往往說不了三四句,又會回到東海之事上,徐汝愚起先應付幾句,後來索性不接話。許端國時不時與珏兒搭幾句話,但礙於二叔許亭易在場,不敢太過放肆。

忽的,沸反盈天的大廳一時間安靜下來,徐汝愚側耳一聽,大廳內眾人沉息微微,不似發生什麼突然的變故,徵詢的向許亭易望去。

許亭易笑道:「遠菊樓每逢此時,會請說書藝人柳麻子說上一出。不出所料,今日說的還是青鳳將軍。」

許伯英說道:「亭山先生在商南算得上一號人物,他每日只說一出,收資一金,商南的酒店茶樓還是爭先恐後的請他出場。近來,天下風聞青鳳將軍事,他親往東海郡採風,伯英隨行其後。東海郡上至達官貴戚,下至黎庶百民,一聽亭山先生是為整理青鳳將軍軼事而來,無不歡欣雀躍,每日不需他出客棧大門,就有人成郡結隊前來說一說他們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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