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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汝愚與褚師澤竺人偕馬同行旬日,騎乘自然不成問題,但是要御馬逼退蕭遠,卻是自己的沖和之勢將青駿懾住才行。徐汝愚見祁義山看出破綻,輕輕一笑,說道:「蕭爺要奪我的馬,我總不能平白將友人所贈的馬讓給他吧?」

祁義山說道:「祁某人原以為有幾分看人的本事,今天是走眼了。」

蕭遠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徐汝愚在暗中搗鬼,怒眉倒豎,咄聲罵道:「原是你與這畜生聯手戲弄我……」還待再罵,讓祁義山暗中扯住袖子,橫眼看去,說道,「你扯我袖子做什麼?」

祁義山哭笑不得,想擠目示意,又怕這粗人還是無法理會得了,向徐汝愚抱拳說道:「多有得罪,還望勿怪。」

徐汝愚笑道:「關外好手如林,我哪敢獻醜?還是我的過錯,還望蕭兄不要見罪。」

蕭遠冷哼一聲,說道:「馬邑城中的各家眼線多去了,見不得人的也不止你一個。」

祁義山見徐汝愚不惱蕭遠的話,暗忖:此人絕不止一名眼線這麼簡單,要真是哪家的眼錢,蒙圖邀納,哪有不允的道理?見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心裡一虛,試探的話卻不敢輕易問出口。

蕭遠哪想到這麼多,見祁義山猶猶豫豫的,問道:「你兄弟二人準備去哪裡?」

「天下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只有南閩好些。徐汝愚新近平了南閩,在泉州重開海航,這山客做不了,就去泉州做海客,蕭大哥既然也去南方,不如跟我們一起去泉州?」

「泉州在天之南,就憑一副腳丫子,還不得走上三個月。」

「這倒不必,我聽說君家與江寧交好,泉州重開海航就有君家一份,我們去範陽投靠君家,自然有海船送我們去江寧,從江寧去泉州就近多了。」

「我們沒有引薦,君家怎敢收我們?」

「江寧對這方面倒寬鬆得很,只要有一技之長,君家多半會代江寧延攬的。」

徐汝愚心想:若要仔細甄別,清江、南閩等地如何大量吸納流民。

蕭遠訝道:「江寧卻不畏別家用間?」

祁義山望了徐汝愚一眼,說道:「李爺以為如何?」

徐汝愚笑了笑,說道:「江寧非但不畏別家用間,據說在境內察出別家的眼線,也不加殺戮,那些探子想留在境內,江寧配田贈金助其安家,若有技藝,還可以謀一份吏事,那些探子若戀故土,江寧就遣之歸鄉,並不留難。」

蕭遠不信他的話,搖頭說道:「怎會這樣?徐汝愚若像個娘們似的,江寧遲早會落入別人的手中,這泉州不去也罷。」

祁義山說道:「別人若抓住境內的探子,無一不是嚴刑峻法,最後殺之了事,但是江寧行這樣的法子,卻是陰毒的很,江寧大量吸納流民,本就無法阻止別家的眼線進入。查出的眼線遣回來各家,各家還敢任用?多半監禁起來。那些探子想到這節,多半不會要求歸鄉。江寧不殺,已是留恩;配田贈金,示之以利;又許吏事,更能奪其節,那些留在江寧謀活自然無不極力獻媚示好。這樣一來,各家的眼線在江寧還能站住腳?就是送回去的情報,各家還要仔細思量,保不定是江寧故意透出來的。」

蕭遠拍掌笑道:「經祁兄弟一說,果真有玄機。不過,不能說什麼陰毒,總比抓住喀嚓一聲殺掉好。」

祁義山微微一怔,大笑起來,說道:「去江寧總錯不了。」

蕭遠山卻說道:「我卻要先回北唐才能確定。」

祁義山說道:「我在北唐有一筆錢要結,本來不想要了,既然蕭大哥回去,我們一起走吧,若能與蕭大哥一起結伴去江寧,卻是再好不過了。」

徐汝愚闇忖:蕭遠不過行走關外的一名山客,能有什麼讓祁義山費盡心機接近的,聽他口氣,似乎以為我與江寧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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