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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師濟哈哈一笑,說道:「明明是我三弟弟如此勸你,你偏借賀蘭相的口,你不怕如此一來,分了你伯顏家的權勢?」

那人說道:「為了能讓呼蘭鐵騎踏碎漢廷每一寸山河,伯顏家的男兒願灑盡每一滴血,怎敢存那樣的私心。」

褚師濟朗聲大笑起來,按著那人肩頭,說道:「好,伯顏子義,我便納你這言。」忽又戟指南方,大喝:「踏碎山河。」

「踏碎山河。」眾人齊聲大喝,隨即千軍一起大喝起來。

「踏碎山河,踏碎山河……」

山谷絕壁間震盪不休,直撼人心。

呼蘭除了褚師一係為王族之外,尚有賀蘭、伯顏、山難、赫連四系大宗,呼蘭軍中主要將領多從四宗出,四宗與褚師一系構成呼蘭社會的頂層核心。

徐汝愚望了一眼那個叫伯顏子義的人,雖然束甲執銳,明光盔裡卻是一張白膚修眉之面,腰間懸著精縷紋飾的長劍,幾句話間卻瞄了褚師岫煙數眼。

徐汝愚見他們拔戟呼好交談宏願大喝偷窺好不熱鬧,好似忘了他的存在,輕哼了兩聲,獨自走到一旁。心神凜張,心知褚師濟向他望來,轉過身去。

褚師濟心裡微訝,說道:「你能生感應?」

徐汝愚哂然一笑,說道:「將軍目光如矩,三友背如火灼,哪裡感覺不到?」見褚師濟臉上露出猜疑之聲,笑道,「讀書之收,最畏外物擾心,失了清靜,中原士子大多會一種靜心功,雖不能像武者那樣飛牆走壁,但也能使耳目聰明,所以三友能知將軍望我。」見褚師濟臉上露出不信的神情,心知去了他的大半疑心,笑了笑,繼續說道,「功訣不過是首歌訣,想來將軍也曾聽過。」昂然吟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吟罷說道,「心煩之時,默唸數遍,自有靜心之效,將軍可一試。」

褚師濟冥想片刻,緩緩說道:「天師曾言中原士林曾流傳一種奇功為正氣訣,想不到新朝士子只將其當作普通靜心功,但看李先生每日只是默唸小段歌訣就有如此效果,尋至歌廖與行息之法,只怕會列入當世奇功之列。」說罷,望向褚師岫煙,說道:「三弟那裡有文先勇,李先生若去中路軍,亦無出頭之日,我帳中缺一書吏,你將李先生留下。」

「卻要看李先生的意思?」

徐汝愚眼瞅著瑞兒,心中卻暗自尋思:此時無法脫身,只得待在呼蘭軍中見機行事,褚師澤、文先生都在中路軍,說不定吳夢離、蒙圖亦在那處,去中路軍必然藏不住身份。如果褚師岫煙將其中詳情說給褚師澤聽,以褚師澤的眼力,說不定能看出其中的疑點。遲疑的說道:「大丈夫當建功立業……」目光卻盯著瑞兒,不捨涎臉一目瞭然。

伯顏子義初聽岫煙對秦鍾樹、徐汝愚兩人的才識推崇倍至,且費了九千二虎之力,將徐汝愚留下,心裡便有一分擔憂,此時見徐汝愚涎臉緊盯著岫煙的婢女,心裡大是放心,對徐汝愚也生出惺惺相惜之情,說道:「賀蘭相與公子澤擔心徐汝愚看出其中的變化,遂提前發動攻勢,前鋒軍尚缺將領,郡主與巖將軍不如留在前鋒營。公子澤要前鋒營聯絡世家,以此削弱我軍阻力,郡主最能勝任此事。」

褚師岫煙毫不遲疑的應承下來。

徐汝愚未料這般順利,如此一來,軍中信函只會略提前鋒軍招攬書吏一名任事,除非碰面,誰也猜不到徐汝愚會藏身呼蘭軍中。臉上的喜色卻不用刻意裝扮,向伯顏子義作了一揖,又向褚師濟做了一揖。

褚師濟見他先禮伯顏子義,倒也不以為忤,心想:在他心中卻是女色比功名重要,卻不失男兒本色。哈哈笑道:「軍中不述文職,你當我書吏,按鑲旗將軍支月金。」

呼蘭騎兵軍制,以三百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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