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世界大變,那票抗議不休,還顯擺自家學生極度自由的國家,直接就悲催了,大量多年培育的學生,面對無可預測的災難,直接就跪地領飯盒了。
這整整好幾代人直接跪地領飯盒,國家完全看不到絲毫希望,然後就自然是直接在各種災難中崩潰掉了。
而那些學著夏國增加學生軍訓的國家呢,就算世界大變毀掉大半的國力,但卻始終倖存下來,並且還能保持著國家形態的倖存下來。
到了那個時候,也就是國家才會收集這些資訊,發給民眾讓他們看看沒有國家的先見之明他們會什麼下場。但其實也就是政府人員自鳴得意一番而已,因為那個時候,誰都沒這個閒心關心外界的情況。
正感慨時,家長們一陣騷動,因為數十輛大巴車開了過來。原本這些霸佔了整天公路的家長們,紛紛自覺的讓開大道,讓這些大巴輕鬆的駛進了學校。
沒一會兒,一個個拖著行李箱,穿著迷彩服,整個人都黑透的學生就這麼英氣勃發的列隊朝校外走來。
這個班的家長們一看,立刻爭先恐後的圍湧上來,呼兒喚女的聲音立刻亂七八糟的響徹起來。但這些經過一個月軍訓的學生,卻一個個肅穆站立在佇列中,一直等到帶隊教官喝喊一句:「解散!」
他們才歡呼著的撲向自己的爹媽,一下子人生百態就這麼呈現出來,有的興奮的說著自己在軍訓中的事情,有的顯擺著自己那強壯了許多的身體,更有的直接哇哇大哭訴說著委屈和辛苦。
陳浩然撇撇嘴,這麼嬌氣幹嘛?只是軍訓一個月而已,居然像是數十年不見一樣,這是訓得少了!
每出一個班,都會匯聚起一大團人,直到家長把孩子帶走,這一團人才會消散,但下一個班出來後,又湧起一團人。
也幸好學校早知道會這樣,特意壓著那些望穿欲眼的學生,保持一個班一個班輪流出校門,才沒有把校門給堵死了。
等啊等,終於等到聶雨漩那個班的人出來了,而聶雨漩直接是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但是陳浩然、二哈和蕭姨的目光,也不但吸引到了家長們的目光,連那些學校裡等著離校和已經離校的學生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頭髮和所有女學生一樣,都成了露耳的短髮,身上也穿著迷彩服,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但真正不同的是,在一票黑不溜秋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位雪膚少女,是人都下意識的看過來,這一看,發現這少女好漂亮,還有一個英氣和文氣交加的魅力,實在是引人注目。
陳浩然不由得眨巴下眼睛,這是煉體丹的效果嗎?居然可以抗曬黑?
而蕭姨則歡笑道:「這姑娘的面板像我,曬不黑呢,哎呀,這麼顯眼,不會讓其他家長以為咱家姑娘軍訓偷懶吧?真是苦惱啊!」
聽著這有些自賣自誇的話,陳浩然只能幹笑著的點頭應和。
聶雨璇班得到解散,聶雨璇立刻拖著行李箱飛奔過來,陳浩然張開雙手準備擁抱一下,卻被聶雨璇單手一甩,碩大的行李箱就朝陳浩然飛來,然後她卻歡喜的抱住媽媽歡叫著。
雙手一合,輕鬆把這行李箱接住,感受一下這個行李箱的重量,陳浩然滿意的點點頭,練體丹有效啊,這50斤的行李箱被聶雨璇甩起來跟甩小包一樣。
那邊母女深情一番,終於分開,陳浩然以為輪到自己獲得擁抱了,立刻滿臉笑容的等待著,結果讓他撇嘴不已,因為聶雨璇去抱同樣雀躍不已撲上來的二哈甜醋了。
一人一犬黏糊了一陣,陳浩然沒好氣地說道:「好啦,回家啦,別在這堵塞交通!」
「小痞子,這麼久沒看到我,怎麼你一點都不高興啊!」聶雨璇鬆開二哈,直接踢了陳浩然的小腿一下。
「誰說不高興,沒見我之前張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