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男子最後來到了一座金『色』殿閣之中。大馬金刀般地坐在了正堂處一把獅頭大椅之上。怒目圓睜,一股王中霸氣,天生高貴的氣息頓時顯『露』開來。
“來啊!”
“是!三尊主!”正堂的後頭,立刻走出了一個金袍中年,恭恭敬敬地叩頭膜拜,好似仰望一尊神祗似的瘋狂信仰眼神,“三尊主,您有何吩咐?”
“大尊主、二尊主出關了沒有?”
“稟三尊主。大尊主、二尊主還沒有出關。”
“噢。”
三尊主微微一怔。
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金袍中年正要告退離開,忽的三尊主再次叫住了他:“等等,你吩咐下去。告訴所有明哨、暗哨從即日起,密切注意黃風林內的一切動靜。若是發現什麼怪異的事情,要第一時間報告上來。”
“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
金袍中年告退之後。三尊主攬了下衣袍,便也打算進入殿閣之中。豈料,這時候,兩聲洪亮威猛的朗笑之聲,傳了出來。
“三弟,我們出關了。”
“大哥!”
三尊主身子一轉,怒目大張,頓時興奮了起來。也粗獷大笑。片刻後,又是兩個粗獷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殿閣之中。
怪!
真是怪了,後出現的兩個金袍男子一樣的濃眉擴目,滿臉絡腮鬍子,粗獷氣息濃郁,渾似一頭狂怒暴躁的獅子。
一不小心就可能爆發可怕的力量,奮起噬人!
三個人的面貌,竟是如此相似。一『奶』同胞的三兄弟,只怕也不過如此吧。
“大哥、二哥,你們可算出關了。等得我無聊死了。一個人喝酒,一個人吃肉,真是不痛快。”三尊主樂呵呵地說道。
“一個人喝酒,一個人吃肉?只怕未必吧?三弟,我可聽說這些日子,那頭『騷』狐狸可是三天兩頭,就往狂獅殿裡鑽啊。怎麼?三弟,有『騷』狐狸在,難道還能把你孤單了不成?”
三尊主鼻端撥出一口粗氣,吹起絡腮鬍子一陣狂顫!粗聲粗氣地吼道:“二哥,休要取笑我,那頭『騷』狐狸可不是我能碰的主兒,狡猾的*,還不是想從我這裡套得祭壇的鑰匙!”
“怎麼,那胡魅兒知道了祭壇鑰匙的事兒了?”
另一個金袍男子驚訝地說道。
“是啊大哥。也不知道她從哪得到訊息的。你們閉關後,那*三天兩頭地跑來出賣『色』相,旁敲側擊的,就是想知道祭壇鑰匙的事兒。”三尊主說道。
二尊主不再取笑三尊主,會同大尊主對了一下眼神。便著急地道:“那『騷』狐狸怎麼會知道祭壇鑰匙被我們三兄弟所得?真是怪哉!三弟,你是怎麼應付她的?”
三尊主擺了擺手,冷笑道:“還能怎麼應付?就她那點『騷』味兒還難不住我狂獅!只要她一來,咱就把她掃地出門,吼她一句,‘老子見你就煩’!”
“得了,三弟,你就這點出息!那『騷』狐狸豈能被你這樣應付了?”二尊主笑道。
“哼哼!不然怎樣?我不抄起狂獅叉,在她身上戳幾個窟窿就算不錯了。”
“嘿嘿,三弟,你彆嘴犟!你一個人就想給『騷』狐狸戳幾個窟窿,只怕還辦不到。要我說,你就該配合一下她,把她扒光了,戳她個三年下不了地……嘿嘿,我想,以三弟你的狂『性』,肯定能讓那『騷』狐狸欲仙欲死……”
見得二尊主一臉賤笑,三尊主使勁地翻了翻白眼,說道:“二哥,我不與你說!你就是頭『色』痞。”
二尊主正待說話,卻被大尊主止住。
“現在別說笑了。祭壇鑰匙的事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