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呢?」贏牧和木鳶子看著空蕩蕩的匈奴草原,除了一個個部落,牛羊成群,卻是一個匈奴士兵都沒見到。
匈奴部落中,一個個老人婦孺驚恐的看著黑壓壓出現的人群,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是雪族,雪族人來了!」一個匈奴老人看著嬴牧身後那群身材高大,面板雪白,眼睛或者藍色或者淺棕色,金髮波浪卷,額骨寬大的人群,瞬間明白了,是北方雪族人來了。
但是雪族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而且雪族人一直沒有屬於他們部落聯合,更沒有一個絕對的領導者,因此也一直是被他們和胡族驅趕的存在。
只是怎麼會有這麼多雪族人集結在這,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是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訓練程度和方式還在匈奴之上。
「滅了!」嬴牧看著眼前的部落,沒有心慈手軟,直接下令動手。
「道言:昔於始青天中,碧落空歌,大浮黎土。受元始度人,無量上品,元始天尊,當說是經……」一群道家弟子手持法劍,一劍一人,衣不沾血,口中吟誦著古老的經文。
「他們在唸什麼?」嬴牧等人都是好奇的看向木鳶子。
「一般人死呢,亡魂會歸入地府,但是怨氣太重的,會留在人世間,就成了我們說的鬼神,就算是進了地府,殺的人多了,留下的怨氣呢,也是會影響人的心性的!」木鳶子說道。
「所以他們是在唸我道家靜心咒,用來洗滌自身心性。」木鳶子說道。
「你確定他們唸的是靜心咒?」嬴牧完全不通道家這幫人是念的靜心咒。
「愛信不信!」木鳶子翻了翻白眼,現在的人不好騙啊!
我能告訴你他們唸的是《度人經》?我都不知道匈奴這有沒有地府的入口,死了度哪去?既然不知道,直接度我道家氣運中咯。
「你們還要築京觀?」嬴牧有些驚訝的問道,看著木鳶子等人壘起一座高高的京觀。
「敕令!」木鳶子沒有理會嬴牧,將一根長長的木樁發入京觀中,白色的魂幡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敕字,鎮壓著京觀中的亡靈。
「怎麼跟我們以前看到的符文不一樣啊?」嬴牧身邊的其他秦國士卒低聲說道。
「你們那是招魂幡,有招魂,安撫的作用,這是攝魂幡,有鎮壓,滅殺的作用,你願意我拿這玩意兒放你們家墳頭上?」一個道家弟子到了翻白眼,將一塊塊畫有符印的石頭壘在京觀周邊。
大秦士卒立馬搖了搖頭,他們修墳是為了祭奠先祖,求佑平安的,讓先人永享血食的。
「走了,走了,繼續南下!」木鳶子做完了法事,道了一聲無量天尊,招呼著嬴牧繼續南下。
嬴牧只得點頭,帶著雪族之人驅趕著俘獲的牛羊群,繼續南下。
「怎麼一支匈奴兵都沒見到,當初追我們不是挺歡的嗎?」木鳶子完全想不通,匈奴兵都去哪了,他們回來這麼久了,感覺都要到匈奴的祭天處了,還沒遇到一支有戰力的匈奴兵。
「第八座了!」嬴牧看著木鳶子說道,這已經是道家這幫人修築的第八座萬人京觀了,再讓道家這群人殺下去,匈奴都要絕戶了。
「要不你用你的天命指引試試!」嬴牧試探性開口說道。
他們也想找到匈奴主力打一場,讓所有人都動起來,既然找不到,那還不如讓木鳶子玩玩。
反正他們掠奪了那麼多物資,又有那麼多人沿途留下,佔據了草原水草肥沃之地,修築了城寨,給他們提供了戰略縱深之地,也不怕木鳶子瞎玩。
「那我來了?」木鳶子不確定的看著眾人說道。
這就是不讓玩的時候偏要玩,當別人給玩的時候,自己反而覺得不對勁了。
「嗯!」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