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默帶著曉月落到一樓大廳中間,笑著看著荊軻,然後笑說道:「身份釘子走道,我們就是看熱鬧的。」
「江湖熱鬧可不好看。」荊軻從地上撿起一把不知道是剛才誰掉落了劍,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們兩。
「你們是青衣客?」一旁的高漸離突然說道,常年混跡在燕趙之地的酒館客棧,訊息自然比剛出茅廬的荊軻瞭解的更多。青衣客,說是俠,又做打家劫舍的劫道行為,說不是俠,也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舉。所以連墨家也沒法給他們定性,只能說亦正亦邪,全憑個人喜好形式。
「什麼青衣客?」李海默和曉夢也愣住了,三年來從秦國走到燕國,但是他們都沒跟江湖中人交流,自顧自的,自得其樂。
「江湖傳言,有青衣客,一男一女,年齡不大,自韓國一路過魏趙,打家劫舍卻又路見不平,似俠非俠,亦正亦邪。只知道男子喜好青衫,女子青白衫,故稱青衣客。武學路數冗雜,所以也不知其師門。」高漸離說道,也是在提醒荊軻。
「師兄,我們居然在江湖上都有了名號,只是怎麼只有一個?」曉夢低聲說道,但是在場的人誰不是武學不凡,自然都能聽到。
「一個不好麼,你在哪我就在哪,一個兩個有什麼區別。」李海默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道。
曉夢聽到他的話甜甜一笑,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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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我們是打還是不打?」荊軻咳了一聲,尷尬的問道。要是平時他絕對二話不說沖了上去,管他是敵是友,打過再說,敵人的話弄死,友軍的話一笑泯恩仇。只不過人家是兩個人,自己還帶個鬼知道有沒有武藝在身的高漸離,而且感覺單單任何一個,貌似他也打不過。
「你有錢給我買衣服麼?」李海默反問道。
荊軻愣了愣,也明白過來,是友非敵,而且雖然手癢,但也不想找不痛快,加上自己是真沒錢,剛才喝酒的酒錢也沒付。尷尬的站在一邊,不知道怎麼辦了。
「江湖一直有兩位的傳聞,但是一直沒人知道兩位的真名和師承,可否告知?」高漸離是時候問道,緩解尷尬。
「懶得說,不方便說,你們也不敢聽。我也不想認識兩個快死的人。」李海默直接拒絕,按照事情發展,這兩個傻缺要去闖秦國重兵把手的城池,去救曠修,結局就是荊軻爆發一劍八殺,然後帶著高漸離跑路,還被秦國通緝,曠修也咬舌自盡。
總結就是,曠修被對方五人gank,中路和打野去救,然後沒救了還差點送三殺,還虧了兵線資源,被對面瘋狂追殺,最後荊軻孤注一擲偷塔,結果被人秦王繞柱反殺,高漸離自暴自棄開始送人頭。這樣的豬隊友誰沾上誰倒黴退出遊戲的那種,嚴重影響遊戲體驗。
「朋友,我們是想去救曠修,曠修你知道吧,七國最著名的琴師。你們不覺得這樣子很有意義嗎?」荊軻也想著拉兩人入伍,這樣勝算更大,絕對可以把曠修救出來。
「我們又不認識他,幹嘛去救,還要得罪秦國被秦國通緝。要不是你身邊這個傢伙不自量力去救一個秦國叛將,人家曠修沒準還能成為秦王宮的坐上琴師,何至於被當做魚餌來釣你身邊這個傢伙。」李海默說道。
確實,曠修之名在秦國也不低,本來是要成為宮廷樂師的。就因為高漸離不自量力的救了秦國叛將樊於期入燕,然後被秦國通緝,為了釣出他,才把曠修抓了,還放出訊息,目的就是為了抓高漸離。結果高漸離真的是,別人幫他頂了鍋,他自己還渾然不知。再說樊於期是那麼好救的?
先不說樊於期是自己找死貽誤軍機,因為怕死才逃出秦國一事開了先河,才被秦國追殺的,人家六國都不敢救,你一個江湖琴師那麼大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