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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想到釣金龜的事業可能擱淺,彩雲悲不自抑。

而林微想到自己這快要接近包黑子的青天臉,咬牙切齒的:“總有一天,我要切了聶禽獸下面那個來泡酒。”

“噗……”車裡的一個男人笑出聲來,從車窗裡伸出頭:“兩位美女,順風車坐不坐?禽獸出沒啊!”

“順風給你一巴掌要不要?”林微和彩雲瞪了豪車裡的男人一眼,牽著手兒到街邊等計程車。

聶皓天坐進車子來,駕駛座上陸曉笑眯眯的向著剛上計程車的林微指:“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獨一無二好苗子?”

“嗯。”他淡而冷。

“我聽到剛才她說:要把你的小弟弟切了來下酒!”

“……”

陸曉是掌管情報職能的訊通大隊的大隊長,和聶皓天除了是上下級之外,更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是唯一敢在聶皓天面前放肆的人。

另一邊,林微正與彩雲一起血拼賣場,她正接受著彩雲洗腦:“我給你再說一次啊:單單是塗防曬霜是沒用。粉底其實防曬效果更好。你這樣,先塗防曬霜,再塗隔離霜,再塗溼粉,再塗乾粉……”

“彩雲,你太誇張了。”

“你這是4層防曬,汗水溼了一層還有第二層,溼了二層還有第三層,溼了三層還有第4層哪……你真的想變黑人嗎?”

“黑人?牙膏?”

不甘心讓自己變成某一個牙膏品牌的林微,回特種兵營的第二天提早了10分鐘起床,給自己的臉抹了一層又一層。

最絕的是她還軟硬兼施的把鄭春花同學也化了個淡妝。

哈哈哈,找鄭春花同學同流合汙,死的時候也有個照應。

於是,“狼狽為妝”的兩個女人,站在淡淡的晨曦下,亮瞎了100多人的眼。不說一直就惹眼的238,就連237今天都多了一丁點兒女人味。

她是這麼想的:既然暫時辭不了職,又不敢當逃兵,那便只有先委曲求全。求全之最重要,當然是保全自己不由白美人變成黑漢子。

但今天她延續了昨晚的壞運氣,居然一早便被最愛抓紀律挑雞毛蒜皮的光頭政委拉出來當眾訓話:“軍人不許奇裝異服,更不許濃妝豔抹,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你看你這張臉白得,你看你這小嘴巴紅得,你看這眼睛大得,咳咳……”感覺自己有點歪題,不太像批評,一本正經的政委再次板起臉:“把臉擦乾淨,所有化妝品主動上交,寫一份3000字的報告,在全軍作出深刻反省。”

“我不上交。”林微不願意了。軍營是不準濃妝豔抹,但她現在確實不是濃妝啊,淡妝啊,淡得像沒化一樣啊,你個光頭佬,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裸裝?而且,她就抹了層溼粉,口紅、胭脂都沒有上,這算哪門子的濃妝豔抹?

上交化妝品也就算了,那3000字的報告要寫得多“悔不當初、聲情並茂”,才能拿到全軍來作深刻反省啊。

她從小到大都深諳一個道理,抗爭這東西一定要及時,要是當時不反抗,等到命令下達,再作異議便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因此她犟犟的嘟著嘴巴:“政委,我不服!我覺得當兵不是坐牢,我覺得當兵也有美麗的權力,當兵也有人權!”

政委老頭軍帽都像氣得豎了起來:“但是,軍人以服從紀律為天職,當兵的沒有頂撞上司的權力!”

然後,林微便被扔進了這裡關了禁閉。

她呆望著禁閉室高高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漏進的一點日光,思索著要不要玩一次軍營版越獄。

頂撞兩句就關禁閉,政委老頭真是喪心病狂。而且只關她一個,春花也化妝了,但屁事都沒有。當然,她也不會陰險到希望春花進來陪她。

只是她突然有點兒懷念聶皓天了,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