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人的獨佔欲本身就是很強烈和醜陋的,卡洛斯自己是完全不會否認,而且相當享受著這一點。
“請跟我來。”
貝蕾卡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輕輕捅了一下那個粗俗地士兵。接著兩人走出了旅館。外面依舊陰暗,看來陰雨季節不會這麼容易結束。卡洛斯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太陽了,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心情。有些人在見不到陽光後反而會變的精神煥發,但是在見到陽光後卻會變得萎靡不振。卡洛斯就屬於這一種,他非常喜歡見不到陽光的日子,不過也不會在黑暗中久留。
“主人。”
就在卡洛斯準備跟進的時候,身後傳來的斯薇法的聲音讓他微微一愣。
“什麼事?”
“謝謝您。”
斯薇法輕輕笑著,臉上流露出一絲幸福的紅暈。
“不過您不用擔心。我永遠都是隻屬於您一個人。”
“………………我知道,你去做你該做地事吧。”
出乎意料之外,斯薇法的話徹底消除了卡洛斯內心深處那種沒有來由的衝動,他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也不再在意斯薇法被別人窺視這種本來就無關緊要的小事。卡洛斯微聳了下肩膀,然後拍拍斯薇法的頭,接著轉身走出了旅館。卡洛斯感覺心中原本暗藏著的結就這麼被輕易的化解,這讓他有些疑惑。但是也有些如釋重負。上輩子那種極端激進地思考方式雖然還殘留在他的行為習慣中,不過畢竟已經不是那麼強烈了。
但是卡洛斯依然不懷疑如果看見有異性敢碰斯薇法一根指頭,管他是友軍還是敵軍下一刻就必須面對憤怒的魔法風暴。
畢竟男人地獨佔欲是很強的。
而且也是很危險的。
沙文被綁在這個小村落的其中一間房子裡。根據那個士兵的說法,他們當中早早有人居住在這裡,負責跟他們地聯絡。所以這裡也算是他們的秘密基地。此刻的沙文完全沒有了昨天晚上地威風氣概,他的嘴被破麻布堵住,上面還綁著麻繩。十根手指則被堅韌的牛皮拉的筆直。以防止他利用手勢施法。幸運的是沙文一晚上都沒有睡什麼好覺,他現在已經兩眼通紅,看起來也不象是會有精力去呼喚魔網的樣子了。
法師可不是一般的俘虜。不要指望光把他吊起來就沒事。所以他們一旦被抓,所受到的束縛則是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痛苦。他們連戴著手腳鐐的權利都沒有,只會被限制一切行動,象雕像般被束縛。因為哪怕是隻能行動一下的法師,都有可能施放出足以讓自己重獲自由的法術。沒有任何人願意冒著這種危險,相信這邊也是一樣。
“你覺得能從他的‘嘴裡’問出什麼東西嗎?”
卡洛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建議道,而貝蕾卡則無奈的苦笑搖頭。
“如果在拿掉麻布的瞬間沙文法師念上一句咒文,那麼我們就要後悔莫及了。”
“所以你需要我的幫助?”
“正是這樣,法師大人。我希望您可以用指示術…………”
“我明白你在想什麼,不過我有其它的辦法。”
卡洛斯打斷了貝蕾卡的說話,這讓貝蕾卡有些疑惑和不解,但是在卡洛斯衝她使過眼色之後,她立刻揮手讓在旁邊警戒計程車兵們全部退下。而這時卡洛斯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一樣東西,那是個半透明的玻璃瓶,看起來裡面裡面似乎盛放了什麼東西,沙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卡洛斯究竟想要幹些什麼。不過卡洛斯也並沒有想他介紹地意思。只見數道金線融合而成的符
在瓶子的周圍,接著瓶子內部傳來小小的震盪,這讓然一緊。
“我從來不相信指示術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靈。”
卡洛斯淡淡的說道。
“畢竟任何法術都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