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碧善笑著問到,斟了一大杯給秦小官,又給自己斟了一大杯。
“夫人所料不差!好酒如美人,總是令人情不自禁!”
秦小官笑著隨口說到,忽然他想到自己這句話好像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趕緊將酒杯舉在了嘴邊,深情地聞了一聞,卻並不急著喝,將酒杯又放了回去,興奮地道:“此酒必為紹興女兒紅,且有十五年火候!在下今日真有口福,竟然喝得如此極品之酒!”
韓碧善笑著說到:“區區酒水,算得什麼!若無先生搭救,只怕——哎,不說這些了!所謂寶劍贈英雄,名馬配良將。好酒也是這般,若不是先生這般識酒之人,便是瓊漿玉液,於庸俗之人來說,也如同白水一般!來,碧善敬先生一杯!”
秦小官端起酒杯笑道:“面對如此美酒,在下倒真想做一個酒中良將了!”說罷,秦小官一飲而盡。
“再滿上!”
“來!……”
有了美酒佳人相陪,秦小官的臉逐漸開始發燙了,已經微微有了一些醉意,他知道再喝下去的話,就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了,便起身告辭道:“三夫人,在下這酒量淺薄,已有了醉意,今日只得告辭了!不然就少不得就會出醜了,甚至找不到路回去也是說不定的!”
韓碧善更是不濟,在酒力的催發下,整個臉蛋兒都紅撲撲的,故作不悅地說到:“書生你真是掃興,碧善今日都是捨命陪君子了,你為何如此扭扭捏捏的,難道連個女人也不如嗎?何況你既是謙謙君子,難道會對我做出什麼失禮的事嗎!”
秦小官聽她之言,又只得坐了回去,重新拿起了酒杯。
韓碧善嬌笑道:“這才像話!來,讓碧善為先生滿上!”
直到爐上燙酒的壺滴酒不剩,韓碧善才終於有了放秦小官回去的意思。
於是秦小官起身拱手說到:“感謝夫人今日盛情相邀,更以美酒相待!奈何在下已經是不勝酒力了,只得就此告辭了!”
韓碧善大概是已經醉意朦朧,她哀怨地說到:“先生,人都道‘美酒、佳人相陪’,為何先生只說我以美酒相待,難道碧善很醜嗎?”
“不!”
秦小官的醉意被韓碧善的話驚醒了一半,緊張地說到:“夫人天姿國色,更溫柔賢淑,豈是尋常佳人可比!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在下的醉意皆為夫人而來啊!”秦小官乘著酒興說了幾句讚美韓碧善的話,哄著她高興,以便藉機逃回去。
“哎呀!你這書生可真會說話!”
韓碧善搖晃著站了起來,笑著說到:“好啦!我知道是留不住你的!好吧,就讓碧善送先生一程吧!” 韓碧善說著,搖晃著纖細的身子就要來送秦小官。
“夫人,請留步——”
秦小官見韓碧善這顫巍顫巍的身子,正要叫她留步,誰知道,也不知韓碧善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腳踩住了自己的裙襬,藉著酒意就這麼猛地向秦小官撲了過來。
秦小官幾乎是毫無意識地就伸出了雙手,於是韓碧善就順理成章地撲在他懷抱裡。但是秦小官轉念一想,自己這樣抱了韓碧善的話,豈不是成了“男女授受不親”了;但是他又不能讓韓碧善就這麼摔在地上,所以他又猶豫了。而就在秦小官猶豫之間,他不僅沒有穩住韓碧善的身子,反而連自己也給她壓在了地毯上。
“你個壞書生!你是故意的吧?”
韓碧善哧哧地笑著,柔情似水地望著自己身下的秦小官,不僅沒有要立即離開的意思,反而將酥胸一挺就這麼貼了上來。
秦小官自然不是故意的,他想告訴上面的人,“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看著韓碧善被散亂的頭髮所掩映的俏臉,那樣的溫情和充滿期待,秦小官只得將這句話吞進了肚子。尤其是韓碧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