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他瘋了!”宕冥假作驚慌,故意踉踉蹌蹌地一路側走,抓住其中一個哥尼薩單兵的肩膀,顫著身體指著天娜,結結巴巴道:“快……憐惜阻止他,他……他要殺我了!”
天娜大吼一聲跳了過來,動作奇快無比,宕冥剛把頭低下,她一劍就削了過來,自然沒有削中宕冥的任何皮毛,將身邊那個還懵懵懂懂的哥尼薩單兵的腦袋整個兒都給切了下來,鮮血噴了一地都是,腦袋滾到地上還會瞪著眼睛,彷彿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當然在場所有的人也不相信天娜會突然出手一下子就連殺兩人。
宕冥舉起鐳射劍故意擋了一下天娜砍來的劍,假借自己體力不支,將劍彈開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一下子就將另一兩個奔過來戲架的哥尼薩單兵的脖子給切斷了,他們一倒下,周圍的哥尼薩士兵頓時亂了起來,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生怕引來對方一陣砍殺。
這時天娜大吼道:“快殺了他,TT1437殺了我們兩個人,不要放他走了!”
哥尼薩士兵有些人向宕冥衝了過來,另一些人則向天娜衝了過去,還有一些人是TT1437的朋友,並不準備插手管這起爭端,但看到別人都極惡毒地看著自己,不免覺得頭皮發麻,而不小心又撞到後面的人,神經質的拔出了鐳射劍,這自然引來對方一陣攻擊,不禁大怒,也跟著對殺了起來,至此,沙丘上的十幾號便無緣無故地混戰成一團,形成各自為戰的局面,彷彿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如果不將周圍環境靠攏過來的人殺開,那倒下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屍體了。
幾分鐘之後,沙丘上仍站著的就只剩下三個人,一個是宕冥,一個是天娜,還有一個是唯一真正的哥尼薩單兵,可他卻還不知情,依然苦苦地以一敵二奮勇作戰,若不是天娜與宕冥一心想引攻擊機上面的人下來,他早就將那個哥尼薩士兵給斬殺當場了。
這時攻擊機上的人也發現沙丘上情況不對,不知怎麼著下面的人竟象有著血海深仇一般自相殘殺起來,不一會兒地面上就屍橫累累,鮮血淋漓,長機的隊長看了又急又氣,讓所有的攻擊機都降到地上去,他想親自問個緣由。
九架攻擊機依次降到了沙丘上,將三人團團圍住,機艙裡面的人也慢慢全都走了出來,僅留下長機上的機師待命,天娜見時機差不多了,假借抵擋不住宕冥的攻擊,人一下子就摔了出去,正好落在那些從攻擊機上下來的人員腳下,在頭朝下時故意用邊上屍體的血抹在自己的臉上,這時有人將她扶了起來,她便急忙惡人先告狀,指著宕冥和另外一個哥尼薩士兵叫道:“他們兩個瘋狗無緣無故地攻擊我,還殺了這麼多的兄弟,快……快抓住他們倆!”說著,她為了使看起來受了極重的傷,便咬破舌頭噴了幾口敵國滾倒在地上假裝死去。
見天娜倒在地上沒了呼吸,隊長氣得眼睛都瞪圓了,他們這一行還滿懷希望以為能找到敵蹤,還想立下大功一件,卻沒有想到連鬼影也沒有見到一個,自己人就像發瘋一樣打了起來,而且幾乎都死光了,這讓他如何回去向上級交待?
隊長不禁狂吼道:“你們都他媽的給老子住手,再打下去,就全都把你們給斃了!”
宕冥和那個真的哥尼薩士兵都不得不停下手來,但雙方卻還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相互都不服氣,宕冥見那隊長走了過來,急忙一指那哥尼薩士兵道:“都是他的錯,他突然像個瘋子一樣向我攻擊,還亂說什麼我搶了他的頭功,一出手就殺了我們好幾個人,連我都差點死在他的手裡,頭兒,你要把他抓起來送到軍事法庭法辦他,要不然咱們兄弟們可死得太冤枉了!”
“你才發瘋了,一上來就攻擊我,誰和你搶功啊,你是不是看花了眼吧?要不是你殺了我的兄弟,我也不會與你這麼拼命!”那個哥尼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