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煙聽明白了,便說,“既然是你用的法術,那趕快把他解開吧。”
吉祥頭更低了,聲若蚊蚋,“可是我只會用,不會解。”
楊煙張大口,怔住了。
花兒衝過來,“開什麼玩笑,你不會解,那亂用什麼?”
吉祥自知沒理,一臉委屈地解釋說,“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情況緊急,想也沒想就用了,誰知道會正好反彈到容脈身上。”
花兒得理不饒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要不怎麼會那麼湊巧打到容脈?剛剛還抱著他,不知道想要做什麼?要不是我們正好把你們傳過來,只怕容脈被你害了也說不定。”
敢情花兒還記著剛才容脈和吉祥甫一出現時頗顯親暱的姿態。
吉祥還未開口,雙兒已經喝住了花兒,歉意地對吉祥笑笑,“我妹妹說話不經大腦,你不要生氣。”
吉祥不好說什麼,也點點頭。
花兒不服氣地哼一聲,低聲說,“你才說話不經大腦呢。”抬頭望過姐姐嚴厲的目光,忙住了嘴。
楊煙一皺眉,心想女人就是煩,不管正事,倒先打起嘴仗了,見她們不再說話,忙開口說,“現在怎麼辦?誰會解定身術?”
楊煙望向誰,誰都搖搖頭,倒是傾城主說了句話,“在這裡等也不是辦法,不如先進去,在裡面學會了就可以解開了。”
楊煙瞪他一眼,心裡卻在想,如果沒有別的辦法,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只是不知,在裡面要學多久,容脈一個人在這裡安全嗎?
吉祥一旁看楊煙沉呤不語,以為楊煙真要如此做,不願意了,上前站到容脈身邊,說,“要去你們去,我在這裡守著他。”
花兒一把拉來她,“要看護他,也應該是我,你是他什麼人?誰知道是不是想趁我們不在加害他。”
第一次吉祥可以忍,第二次就不行了,吉祥回敬道,“我是誰用不著你操心,我們都是從天界來的,倒是你,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反而讓人不放心。”
吉祥這話,連雙花都牽連到了,雙花不由得臉色一沉。
楊煙卻沒在意,只是看到她們又開始鬥嘴,頭不由得又大了。
傾城主哼一聲,抬腳就要走,他是魔界之子,而楊煙他們來人界的目的,正是要對抗魔界,他們是天生的對頭,雙方見面,沒有打起來,就已經夠讓人驚訝了,而他居然還在這裡等著他們,連傾城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都由各自的世界進入人界,本身的能力都被封藏,在沒有經過群石書院,開啟本身世界特有的能力之前,不貿然出手,這是可以理解的,但為什麼傾城主對容脈他們的敵意看上去並不是表面的那麼多?甚至有一點幫助的意味?比如說那次籃球賽,還有在玄關幻境前哨裡發生的一切?除了傾城主表面的冷漠,容脈他們更多感到的卻是他的幫助?這一點?容脈他們沒有發覺?傾城主也沒發覺,他們就象一架天平的二個極端,註定的命運,就註定要走下去,但後面,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傾城主走得很快,瞬間身形已沒入門內,楊煙看著,心裡猶豫著是不是也要跟上去。就聽軒轅伯飛說,
“你們不能解,我能解。”
楊煙幾人聞言大喜,紛紛圍上去,拉著軒轅伯飛的手,“太好了,老伯,快給他解開。”
軒轅伯飛笑著,卻不動,二隻手來回搓著。
楊煙馬上明白了,問,“多少錢?”
軒轅伯飛嘿嘿一聲,“不貴不貴,明碼標價,一千元。”
花兒哼一聲,“還不貴,抵得上一個願望符了。”
楊煙心裡一動,說,“我們不用買。”
雙兒和花兒不解地看著他,軒轅伯飛噢了一聲,“你是想先進去學會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