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沙漠,周圍仍是不毛之地,熱浪翻滾,不時出現在眼中一副副殘留在沙土中的野獸的白森森骨架,又前進了一天,眼前赫然出現高達百丈的荒蕪山脈,山脈縱橫連綿,蜿蜒百里,將我阻在山腳下。
身上的攜帶的水源已經用的所剩無幾,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尋到水源,只能緊巴巴的節省著用。天色漸黑,我決定在山腳下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出發。
可笑,我對路上森森白骨視若無睹,到了晚上,卻引來一群野狼,這群野狼看起來餓了很久,每隻都很瘦,癟著肚皮。面對比它們強大許多的敵人仍然個個奮不顧身,堅決把我當作晚餐。
我正愁食物越來越少,既然食物自己送上門來,我自然不會那麼客氣,誰知道看似瘦弱的群狼卻兇猛異常。
瞬間我即陷入危機,這群野狼拼起命來,比獅群還讓人感到恐懼。我手中握著惟一的兵器“大地之劍”,仗著銳利的神器,使狼群一時半會尚未得逞。
換作是兩個月前的我,施展出“御劍訣”三兩下就能把它們殺的乾淨,可嘆現在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和大地之熊合體後全力使用“大地之劍”也只能僅以身免。
隨手又將一隻悍不畏死撲過來的野狼劈成兩段。身上已染滿了血跡,有野狼的也有我的,我一人兩手實在難以顧及來自四面的攻擊,背部和手臂都已經被抓破了好幾處地方。
一隻大個的野狼蹲在外圍,啃食著已經死去的同伴的屍體,不時抬起頭來,引頸長嚎。
雖然知道殺了狼王就可以令狼群退去,可恨自己就是無法騰出空把它給搏殺了,狼群越殺越多,好象又有一個狼群加入了攻擊。大地補充進入的體內的能量也逐漸跟不上消耗,眼前一花,一隻狡猾的惡狼從側面的死角撲了過來。
我側步轉身,雙手握劍,斜斜的撩上去,手中一沉,手中的劍毫釐不差的切中野狼的腹部,忽然肩部一陣劇烈的疼痛。頭上迅速冒出冷汗,我心中一顫,知道自己力量終於消耗殆盡,無法如先前那樣將狼給劈成兩塊。
垂死的野狼,狠狠的從我肩部咬下一大塊血肉。我抬起腳迅速將狼踢飛出去,它在空中哀嚎一聲,摔落在地面砸起一片灰沙,瘦巴的身體幾分鐘內把同伴給咬噬的一乾二淨。
突然間,一長一短兩聲嚎叫頓時令場中的群狼安靜下來,我將神劍拄在地上,撐住疲憊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野狼瞬間靜止下來,更令我感到不安。
我瞪著周圍的惡狠狠死死盯著我的狼群,隱隱感到,生死關鍵時刻就要到來了。狼群漸漸讓出兩條路來,分別走出兩條一大一小兩隻野狼,大個的一隻是青色,小個的一隻土黃色。
兩隻狼的寬大吻部圖滿了鮮血,半張著的嘴中的鋒利牙齒上還掛著一些皮肉。我看的暗暗心驚,兩隻吃飽了的狼王,也許比狼群還要難對付。後背上與手臂上的傷口,遲遲沒有癒合。
按照我正常的體質,這些抓傷應該早就癒合了,腦中忽然記起石頂天告訴我的話,說除了六大聖地外的兩個地方寵獸一般喜歡群體進攻,而且通常帶毒,中了毒後還比較難治。
想到這心中開始發涼,那麼來說我一定是中毒了,右臂被撕去一大塊血肉,流了很大血,失去了作戰能力,神劍已交左手。身體處於極度的疲勞中,全憑堅強的意志撐著。
身體和內息處在一生中最低谷,但強烈的求生念頭令自己的鬥志熊熊燃燒著出生以來最旺盛的階段。
土黃色的狼王忽然急促的叫了一聲,身體往後退去,青色狼王也大聲的響應著,陡然縱身跳起,向我撲來,月光下,露出的牙齒閃爍著死亡的光芒。我全力舉劍想搶先一步幹掉這隻狼。
鋒利的爪子抓在神劍上,竟然絲毫無恙,強大的衝擊力將我撞到在地面,沒有內息作後盾,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