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好嗎?你以前老是要我戒菸,現在我真的戒了,你反倒開始疑神疑鬼起來。’孫敖笑著,但內心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對,自己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將菸酒這
兩個習慣的存在抹滅的?女友不提起來,自己甚至完全忘了這兩樣東西。
‘這還不奇怪嗎?’曉雪的聲音中少有的帶著焦躁:‘究竟那晚你們看到了什麼?為什麼義莊裡的人都死掉了?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孫敖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你在懷疑是我們做的?’
‘傻瓜,怎麼可能。’她望著他的雙眼,‘我相信自己未來的老公殺人後,不會著無其事的跑回來面對自己。’
‘謝謝。’他心底浮上一絲感動,眼角向下飄移,突然看到了一朵普通的白色花朵。
‘親愛的,你看,是幸運草:’他輕輕的將花摘了下來,放到她的手心裡:‘對了,你知道幸運草的英文名是什麼嗎?’
曉雪可愛的偏過頭想了想,是Clover’
‘完全正確,是C代表著她,Lover代表愛人。
‘孫敖站起身來,彷彿要用盡全身力量似的指向了她:’她就是愛人。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一個唯一想娶、想要給她幸福的女人。曉雪,那個女人就是她:
曉雪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驚的呆了,她用力捂住嘴,在這一刻,心都激動地要停止了跳動,聽不到身體的脈動,甚至呼吸,腦海中只是不斷的盤旋迴蕩那句話。
她就是愛人。
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一個唯一想娶、想要給她幸福的女人。
淚眼臉朧中,她看到近在咫尺的孫敖,輕輕的用幸運草編織著一個環,一個女人可以為之等待一生的環。他將幸運草做出的戒指放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輕輕道:‘我們會幸福的,對吧?’
‘嗯:’她點頭。
‘你愛我的,對吧?’‘嗯。’繼續點頭。
‘你會水遠和我在一起的,對吧?’
‘嗯。’一個勁兒的點頭。
‘那,親愛的。’孫敖臉上露出了招牌似的燦爛笑容:‘你願意,嫁給我嗚?’
那一霎時,頭腦再也受不了任何的衝擊,徹底變得空白了,理智的意識被情感瘋狂的沖刷,頓時支離破碎。她的耳朵只捕捉到了自己最後一個微著蚊蛇的聲音。
‘我願意,
DATH6月3日青銅人頭像
‘有些事清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牢。當有些事清你無法得到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她跟我開了一個醉生夢死的玩笑,現在,恐怕我己經醒不了。’
這是錢墉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他便輟了學。距離高考,不過才一個半月而己。他借用《東牙西毒》中的那句話,來證明自己究竟有多絕望。
許宛欣的死亡,不僅傷害了她的父母,還有愛她但是她不愛的男友,以及最好的朋友。
雖然她死的時候,表情無比的安詳,安詳到至今見到她屍體的人,依然有一種她只是睡著的錯覺。
謝雨瑩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哭,沒有去上學。我並沒有蠢的去安慰她,畢竟有一些傷痛,需要的只是自己個人的冷靜,時間過了,傷口也慢慢好了。
但是傷口真的會好嗎?或許是我想的太天真,如果那種傷痛中摻雜了某種外力,如果那種外力完全無法受到人類的控制,又會怎樣呢?
在許宛欣自殺後的第三夭,一大早就接到了謝雨瑩的電話。
還沒等我開口,她便急急忙忙的用惶恐語氣道:‘阿夜,我知道了。宛欣不是自殺,她是被人逼死的:’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