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我肚子寂寞了。”我開始胡言胡語了。
“得了,我也不和你玩了,我既然買了下你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跑到哪都逃不過我的。我今天就和你玩到這了,一會我會叫人給你送吃的的。”說著,穆昭南就要走了。
“等等!”我叫到。
“怎麼,捨不得我?”
“我想吃清蒸鯉魚。”
我看到穆昭南楞了一下,然後笑著關上門走了。既然他說了我還有用,就肯定不會殺我了,這些天我也可以放心些了。
“久川,你怎麼了!”陸天賜和許久川走著走著,許久川忽然一個踉蹌。
“糟了,你怕是被封凜傷到了。現在必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陸天賜把了把脈,說。
可這大街小巷人來人往,沒人注意到二人。這是鬧市不開設客棧。陸天賜不善言辭,兩人也是誰都不認識,找個地方休息談何容易。
正當這時,一個衣著束髮的男子注意到了兩個人,他撥開人群擠過去,幫陸天賜扶住了許久川:“兩位這是怎麼了。”
“他受傷了,我們正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陸天賜所。
“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家吧,我家就我一個人。”說著,男子熱情的攙扶這許久川走了。陸天賜剛開始有些猶豫,但是許久川已經疼到冒汗了,便跟著男子走了。
這邊,我快要餓到啃桌子了,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差點摔倒,她護住手上的飯菜,靦腆的衝我一笑:“溫姑娘,吃飯了。”
一看到飯我的眼鏡都發光了,我撲過去拿起個包子就啃了起來,那丫鬟沒想到我會吃的如此狼狽,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溫姑娘,您等我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再吃啊。”
我尷尬的拿起了我咬了一口的包子,然後敏捷的坐到了椅子上。
“溫姑娘餓壞了吧。剛才那位公子也真是的,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丫鬟看起來是個自來熟。
“什麼意思?”我邊吃邊問。
“這醉花苑剛才就數姑娘您這屋叫聲最大了,而且還有桌椅翻倒的聲音,這各位公子啊可都笑了半天呢。”女孩說到這臉一紅。
“噗哧!”我剛吃進去的一口菜就噴了出來,“沒,沒有!你們想錯了!什麼都沒發生!”
“那姑娘先吃著,榆初先退下了。”
“等下,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我叫寧榆初。”女孩回答。
“真好的名字,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回溫姑娘,我自幼家貧,身體也不大好,這裡當個丫鬟花姨能給口飯吃,給個地方住,就足夠了。”寧榆初說。
“別溫姑娘溫姑娘的叫我了,叫我溫鈴吧。”
寧榆初有些受寵若驚的的看了看我,我說:“本來我就不是什麼大小姐,沒那麼多規矩。”
“他傷的不重,我看是蝙蝠毒,並不要緊。只是要徹底痊癒,我這裡也沒有藥。”男子說。
“多謝相助。,請問您是?”陸天賜白了一眼旁邊上一秒還疼得直叫,下一秒就吃的狼吞虎嚥的許久川,問道。
“我叫黎墨。”
“我叫陸天賜,這位吃的說不出話的叫許久川。”
“二位是修仙之人吧。”黎墨忽然說。
“你怎麼知道。”陸天賜忽然多了一分警惕。
“二位放心。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罷了,要說特別的,也只是比別人多知道一些奇聞異事和珍貴寶物事罷了。”黎墨說。
“你到底是誰?”許久川也放下了筷子。
“巫瓏婆婆是我的師傅。我早就得知你們去找師傅了,昨天師傅又傳書告訴我你們回來了,要我接應一下,防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