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曹天宇驚訝地說道,自從他跟了影流光修道至今,就不曾聽說過自己有這樣一位美豔動人的師叔,而且她竟然還是傳說中的殭屍王。
影流光一跳三尺高,狠狠地拍了一下曹天宇的腦袋,“叫你叫,你就叫。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你不但有個師叔,還有個師伯,我們三個可是當初最早開始修行的人類,只可惜從開始時我們就分別走了三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現在的小輩哪裡知道我們那些成年往事,你就不要再欺負你徒弟了”,樰懳輕輕一笑,“師兄,你這次來不會是專為看我的吧,有什麼事就說好了。”
影流光咧嘴笑笑了,“連這也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是我徒弟有事想請教你。”
曹天宇連忙點頭,從指環裡取出了封印血咒的絹紙,“師叔請過目。”
樰懳一眼就注意到了曹天宇那枚式樣特別的指環,“師兄啊,沒想到你門下還出了個弒神使者,真是了不得。”
影流光卻不屑地說道,“就算他力量全盛的時候,我也照樣扁他,好好道不修,竟跑去做什麼弒神使者,搞得不倫不類的。”
曹天宇聽得不樂意,要知道他和自己的這個師傅向來十分隨便,從不顧及什麼尊師重道,“師傅,你這話也說得太難聽了吧,要不等我傷好了,我們比劃比劃,這些你年來,我可是又學到了不少新的能力。”
眼看師徒間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樰懳笑著打起了原場,“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你們兩個來我這裡不是為了打架的吧。師兄,快點把拳頭收回去,師侄,你的腿也可以放下來了。”
說完後,樰懳又從曹天宇手中輕輕接過了絹紙,她只看了一眼,臉上立刻現出了驚訝的神情,“這個血咒,你從哪裡得來的。”
曹天宇將先前在日本的經歷簡單複述了一遍,又接著問道,“師叔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樰懳點了點頭,“這個雖然看起來很像是我們殭屍的血咒,可幾處關鍵要害用的卻是西方血族的星芒陣,不過要用這個咒文必須是擁有親王以上實力的高階血族。”
曹天宇又問道,“師叔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誰用了這個血咒?”
樰懳正色說道,“血族是個很有趣的種族,他們的咒文裡都烙印著施法者的簽名,不過想要解讀出這個血咒裡的簽名,你的這個物證可就保全不住了。”
曹天宇狠了狠心,“我只想知道兇手的名字,還望師叔成全。”
樰懳點了點頭,只見她將絹紙祭到了空中,手掌中央騰起了一團猩紅的血霧,而當血霧一接觸到絹紙,立刻一團烈焰燃起,隨著紙上撰寫的道家符文金印也被毀去,那血咒立刻現出了本來面目,一個鮮血鑄成的法陣在空中不停騰轉,只是血霧很快裹住了它,空中頓時一片血色光華。
只聽血霧中突然響起了鬼哭狼嚎,猙獰的血骷髏若影若現,在血霧中不停掙扎,似乎想衝出血霧,只是血霧卻像是張粘稠的大網結實地鎖住了它。忽然,只見血骷髏大口一張,一顆血紅的珠子刺穿了血霧衝向了天空。只是在一旁守候的影流光早已祭起了雪鶴仙劍,只見無數劍芒將整個平臺團團籠罩,那珠子只好飛快地盤旋,仍不放棄找尋出路。可是它哪裡能逃出樰懳的五指山,只見樰懳信手一抓,就將它捏在了掌中,或許是被樰懳身上的氣息震懾,它竟絲毫不敢動彈了。
只見珠子上清晰地刻著一排小字,樰懳慢慢地轉動了珠子,輕聲地讀了出來,“E~M~I~N~E~A~R,艾米利亞,天啊,竟然是她!”
曹天宇好奇地問道,“師叔,你說得那個艾米利亞究竟是誰啊?”
影流光也難得面色沉重地說道,“艾米利亞是血族的女王,她可是個不好對付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