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的大軍才是何木平真正的殺手鐧,而這一切都在緊張的部署當中。
賈誼澤坐在何木平的右手位,看完書信之後閉目思索一番道:“王爺,這其中似乎有些不妥,張讓在青州唯一的親戚也就是張端這個叔叔了,現在張端被抓而張讓不僅沒有派人去救反而讓人將城外的莊園送給王爺,這其中的關鍵恐怕不是張讓服軟這麼簡單,如果卑職沒有猜錯的話張讓已經要動手了。”
“噢,先生這話如何說?血滴子最近並沒有得到任何關於羅網和張讓的羽翼有行動的情報,先生何出此言?”
賈誼澤作為何木平手下的第一智囊,自然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他的想法要比何木平和氣手下的武將思考的要多,蛛絲馬跡往往要暴露的比這些線索更多的信心,賈誼澤抖了抖手中的書通道:“王爺,你和那閹人鬥了這麼多年,王爺可曾見過這閹人服軟過?”
“既然沒有,那麼我問王爺他為何會無緣無故的將城外的莊園送給王爺?難道只是因為一個張端嘛?張端的犯罪證據已經確鑿了,現在帝國的刑部已經給張端判了死刑,而且這事還驚動了太傅,這個張端非死不可,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將這個莊園送給王爺?”看到何木平搖了搖頭,賈誼澤繼續分析信中的內容。
“你這麼說可是張讓這個老賊想要?”第十二禁衛軍團駐紮在帝京之中,何苗作為何木平本家的子侄和親信,從軍人的角度也從賈誼澤的話中品味到了危機,何苗的手做了一個殺的手勢,賈誼澤目光深邃的看了何苗和何木平一眼,兩人的眼中shè出一道jīng光。
“先生,我們該如何做?”
“王爺,血滴子要監視張讓的一舉一動,另外王爺準備的勤王軍隊也要做好準備隨時趕到帝京之中支援,我們的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萬全的準備只要張讓他敢動手,我們一定要一擊必殺。”賈誼澤的面露兇光的說道,何木平點了點表示同意,眼中也全是jīng光,只要他張讓敢動手,那就是他的死期。
何木平和張讓各有心思,雙方都在算計對方,而在青州的柳凡將張端一鍋端了之後,青州城內也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青州城中到處都是跑動的軍隊,不斷的有一家一家人被軍隊強行押走,青州的災民也都湧向了青州,青州城的糧倉如今已是堆滿了糧食,不是青州沒有糧食,而是青州的糧食都被人私吞集中在了士紳的手中。
青州的刺史府,臧威的一道又一道命令發了出去,青州所有的行政力量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效率行動了起來,城內不時的有一隊軍隊衝出城外,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趕向四周的州縣,朱佑也也在大力整頓青州軍,博昌縣的叛軍是朱佑永遠的恥辱,這一戰朱佑要徹底的消滅這股叛軍,勸降的使者已經出發,青州軍在張家的配合之下也在等著最後的出擊命令。
“你是何人?”柳凡看著眼前這名道骨仙容的道士嘴角上掛著疑問,突然來到柳凡的軍帳之內和柳凡說他和馬援有緣要帶走馬援的奇怪道士。
“我是何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為都統培養一名得力的部下。”那名道士微笑著對柳凡行禮說道,同時眼睛不斷的掃向站在一旁的馬援,臉上全是滿意的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人就是自己最好的衣缽傳人。
柳凡看向了馬援,自從馬援通靈之後實力陡然間提升了數倍,但是隱隱約約之間柳凡總覺得缺了些什麼,這名道士出現在柳凡的面前終於讓柳凡明白了些什麼,馬援的實力提升了,卻遠遠沒有達到他應有的地步,他還有很大的潛力,現在柳凡需要的就是要有人能夠提升馬援的實力。
“他是我的部將,我連你的姓名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讓你帶走我的得力部將?你究竟是何人?”這名道士的實力太恐怖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柳凡的軍帳之中,微笑的面容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