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酒過三巡,那特坦已經癱躺,,雲宇便將那已經爛醉的特坦安頓好,自己也是走出,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了。
轉過天來,隨著矇矇亮的光線,雲宇睏意未消,便起得床來,畢竟雖是假期,對於自己來說卻不是輕鬆的時刻,每一天都任務重重,甚至比那在學院中,更要忙碌幾分。
走出房門,看著那柔和的太陽,不禁還是感覺到一絲寒意,披起那黑色斗篷,便朝著莫仙房間而去。
走進房內,一股酒味撲鼻而來,再看著那怪異姿勢沉睡的莫仙,恐是長期不飲酒,昨兒算是開了齋了,地上的酒壺七扭八歪地擺著,足有整整四壺酒,這老傢伙深藏不露,還是個酒仙,叫得莫仙實在不搭調。
雲宇剛欲帶門走出,讓老師多休息一會兒,卻聽得幾聲咳嗽,莫仙便開口道:“咳咳,小東西,進來了不說話就走?”
“呵呵,不是怕打擾您休息嗎!”雲宇道。
“休息個屁,太陽都曬屁股了,”說著,莫仙緩緩起身,帶起一股濃重的酒味,雲宇不禁倒退一步,“昨晚你和那特坦倒是喝得盡興啊。”
“是,老師,特坦師傅乃姓情中人,與弟子甚是談得來。”雲宇道。
“這話倒是不錯,那特坦雖能耐不大,但那骨頭確實硬的很,是條漢子。”莫仙緩緩說道。
“老師,特坦師傅說那九天異藏的確存在,並且讓我去尋那異鼎之首,天鳳五尊鼎。”雲宇開口道。
“什麼?他知道那鼎的下落?”莫仙驚問道。
“說是一個叫毒宗的地方,不過那宗派甚是神秘,對於其位置,鮮有人知。”雲宇說道。
“……”莫仙聽得,沉默了下來。
“老師可知這毒宗?”雲宇問道。
“的確是一個神秘的宗派,原來五尊鼎在姓古的手上……”
“老師知道古天通?”雲宇問道。
“有所耳聞,此時擱置吧,若是在毒宗,恐怕憑你是無法辦到的,即使轉戰,都不得進得宗內。”莫仙淡淡說道。
“那毒宗有如此實力?轉戰都不得進?”雲宇問道。
“有些事不知道則是最好的保命方式,你且管修靈,他事勿問。”莫仙說道,並擺了擺手,示意雲宇離去。
雲宇撇了撇嘴,剛想問些什麼,見得莫仙兩眼微閉,似是又睡著了,便講話語嚥了回去,躡手躡腳走出了房間,將房門帶上。
入得院中,水巖等也是起得床來,正隨意在庭院中散著步子,似是和森多在說著什麼。
“揹著我有勾當啊?”雲宇走上前說道。
“來得正好,今曰要去那靈術師總公會問個明白,一起吧。”水巖道。
“今曰他不來,我們何故找上門去,水城主不是說他們幾乎每天都會來搗亂嗎,我們何不借此機會做引子,稍加教訓,更何況我們扣了他們四人,定會找上門的。”雲宇輕聲道。
“嘖嘖,要不說這雲少俠見解獨到呢,我等慚愧啊。”水巖模仿特坦的口氣調侃道。
“找打!”雲宇揮拳便上前,兩人追逐起來,畢竟還是少年時。
“若是他們今天不來怎麼辦,我心裡忍不了昨天那口氣。”水巖道。
“若是不來……那我便與你去滋事一次又何妨。”雲宇翻了翻眼,昂著頭說道。
“痛快,一言為定!”水巖說道。
隨意聊了一會兒,雲宇便獨自走回房中,一推開門。那鍛器師特坦已經在此恭候,一張和善的笑臉看著自己,雲宇不禁心中暗贊,果然守信。
雲宇微笑點頭,走進房間,“特坦師傅真乃豪傑!”
“何足掛齒,他人眼中的寶貝,在我特坦這裡無非破爛,特坦自認沒這份能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