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輕擊了擊額頭,洪羽蹙著眉頭:“我怎麼會昏睡在這裡,這裡是……對了,我是隨青兒一起來歡合派的,之後……顏仙子手下一名叫墨蘭的女殺手給了一件白色輕紗我穿上,然後我修煉屠魔手,再然後……我就躺在了這裡,靠,顏仙子這個狐狸猸子居然對我下毒,太大意了。”
慌忙翻身下床,目光卻觸到桌面上一本古樸的典籍,以及一個三寸高的白色小玉瓶,洪羽的心這才落實下來,緩緩舒了口氣。
“洪羽,你醒了麼?”
聽到洪羽下床的動靜,閨房外便響起了一陣輕碎的腳步聲,旋即,一道俏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素白的紗裙,與纖腰間的碧色腰帶相互映襯,嬌美的容顏,披肩的青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笑容雖甜,那對秋水眸子中,卻隱隱有著一絲難以抹去的冷酷之意。
“嗯。我醒了。”望著瞧立在門口的白衣少女,洪羽優美的嘴角略微揚起,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負在身後的右手,卻暗暗將食指與拇指扣成一個半環。
他猛然跨前一步,右手閃電般的扣住少女的粉嫩玉項,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白衣少女根本來不及躲避,頓時嬌軀一陣急顫,美眸詫異地望著洪羽:“洪羽,你這是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一抹殘酷的笑意,自洪羽那張俊美的小臉上緩緩浮現而起,淡淡說道:“我若沒記錯,仙子姐姐喚你叫墨蘭是吧,你將這件紗裙給我穿,卻又事先在紗裙上下好了毒。你們掌門那狐狸猸子,千方百計邀請我來你們歡合派,卻又要用毒來毒我,說吧,你們對我到底有什麼企圖?”
瞧得洪羽的目光中雖然含著怒火,但卻並沒有鄙視之色,墨蘭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暗暗放了下來,瞪了洪羽一眼道:“你這麼魯莽做什麼?快放開我,你掐著我的脖子我怎麼說?”
“哦,也是。”聞言,洪羽不得不放開手,衝著墨蘭輕搖了搖頭道:“說吧,如果你們認為我現在身在你歡合派中,你們就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話,你們大可以試試。”
說著,他體內玄氣微微一湧,在他的又手掌心上,頓時隱晦地流過一道金色的光芒。此時此刻,若眼前的墨蘭再敢做出什麼動作的話,他不介意一屠魔手直往她那玲瓏的身段上拍去。
“咳……咳……”嘴裡咳嗽幾聲,墨蘭以手在被洪羽掐得發痛的玉項上輕揉了揉,目光,同時落在洪羽的玉掌上,瞪了他一眼道:“你個傢伙當真是不識好人心,這幾日,我們掌門約了鳳凰族的族長,一起去了狼族打壓他們計程車氣,她們還將那狼族族長的四肢砍去了三肢呢,那狼族的族長要想重新長出那三肢,只怕是要些時候了……”
“說重點,她們做這些跟你對我下藥又有什麼關係?”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洪羽打斷她的話道。
“怎麼會沒有關係?”秋水眸子瞪了洪羽一眼,墨蘭似嬌似嗔的撅了撅紅潤的小嘴:“我們掌門知道你是個熱心腸,這又是我們與狼族之間的事,所有不想讓你插手,想直接對你說,又怕拂了你的面子,所以我們掌門只好對你下藥讓你昏睡了,再說了,我們只是昏睡了幾日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對你做過。”
說到什麼都沒做過,墨蘭的心尖,卻不由得輕輕一跳,臉頰上也跟著浮現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潤,為了不被洪羽察覺出自己的不自在,她慌忙纖手指了指不遠處桌面上的《屠魔手》和那半瓶狼飲:“你看,你的東西都在那裡,那本你們祖傳的逆天玄法,我們可是連翻都沒翻過,那瓶狼飲,也是以滴都不曾用過。”
“咦,似乎是有些道理哦。”輕摸了摸額頭,洪羽蹙眉想了想,一時間倒也無法想出什麼紕漏,只得點了點頭,略帶歉意地道:“既然如此,那我方才確實魯莽了,真抱歉。其實,仙子姐姐也用不著如此做的,這一路走了,狼族也將我們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