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貼得妙不可言。她澆著花草,就來到了我的身邊,用她那迷人的眼睛斜著看我,邊看還邊朝我眨巴。我就大膽地迎了上去,剛走到她面前,她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把手裡的水潑灑到了我的長衫上了。她連忙說“對不起”,趕緊來給我拍,好像那是灰塵一樣。我說:“沒關係,沒關係。”可是她還是拍,直到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才不得不停下,並且抬起頭來看我的眼睛。我發現她的眼睛裡有一種盈盈的光,光裡又有一種火辣辣的熾熱,她的臉很快被那熾熱的光燒得緋紅。我聽見她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就像我看見她對我笑的時候我的呼吸那樣。我感覺她的身子在抖,輕輕地,似乎並不是恐懼,而是快樂。
我的膽子不知道怎麼一下變得很大,居然用手一下子把她抱住了,把她擁在了懷裡!你知道懷裡擁著一個姑娘的感覺吧? 我首先感覺一陣眩暈,感覺天和地都在劇烈地旋轉、抖動,空氣也在急速流動,以至我呼吸困難,有短暫的窒息。接著,我再次聞到了她身上的那種香味,那種讓人慾仙欲死的感覺再次升起。我閉著眼睛盡情享受她帶給我的快樂,雙手抱著她,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正在我們相擁、我忘情於她給我的極度溫暖幸福的感覺的時候,突然覺得頭頂劇烈地痛,睜眼看時,卻見一箇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根木棒,惡狠狠地朝我頭上打來。我大怒,心想,你是什麼人,竟敢打我!這樣想著,我用手輕輕一指,他手中的木棒便掉了,我正要動手打他,她卻忙把我抱住,說:“別打呀,他是我爸爸,你快走吧。”我怎麼肯走?她便推我,把我往來的方向推。而那個被她說成是她爸爸的男人又撿起木棒朝我打來,我見不是事,忙又用手點掉了他的木棒,拔腿便跑,也許我用了駕霧法吧,那傢伙竟然嚇得大喊大叫:“妖怪呀!妖怪!”
妖怪?以前餓了去找東西吃,卷颳起一陣陣狂風,是有人類這樣叫過。可是,現在我是人了啊!怎麼還叫我妖怪?
回到山洞,那個姑娘的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動,我看得見她笑的時候的酒窩,看得見她溼衣服裡的兩個肉肉,我聞得到她那迷人的體香,感受得到她顫抖的身子……我什麼都感受得到!
整個下午,我什麼事都不幹,眼前就只有她的影子。晚上做夢,我就去找她,並用駕霧法把她接到我的洞裡。她高興地來了,穿的還是那件貼上在胸脯的溼衣服,還是那樣子地笑,還是散發那種迷人的體香,我們在洞裡快樂地追逐遊戲,一直到累了,我便把他擁在懷裡。我們相擁了一陣之後,我便把她放在了洞裡的床上,而且用嘴去吻她的嘴,用手去撫摸她的身子,我聽見她在快樂地呻吟,而且感到她似乎需要我的進入,便放肆起來,快樂地尋找一種衝破什麼的感覺!
衝破的感覺很快就到了,我不想形容那種感覺,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我以為是一次正常的夢遺。可是就在這時,我的洞里居然燃起了燈火,把洞子照得通明。一群道士像是土遁而來似的,他們領著上午打我的那個男人,一手高舉火把,一手握各式各樣的兵器,氣勢洶洶地朝我們撲來。我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在這當口,他們其中幾人抓走了和我同眠的姑娘,而剩下幾個道士卻把我圍住了。他們一邊用手中的武器沒頭沒腦地朝我砍、刺,一邊用法術祭起風火雷電向我打來。我怎會懼怕這些只會些三腳貓工夫的臭道士?簡單地使出一招奪兵術便把他們的兵器奪了,正想懲罰懲罰他們,轉念一想,我與他們無冤無仇,懲罰他們幹啥呢,便大喝道:“你們快走,我不想殺人!”
那知他們竟不知道好歹,其中為首的道:“大膽淫魔,我們跟蹤你好多天了,以為你得道不易,一定會好好珍惜,沒想到你竟敢施魔法姦淫良家女子!還不納命來!”
姦淫良家女子?我感覺特別詫異,難道剛才不是夢遺,而是和自己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