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屜裡。會是什麼樣的男孩子讓她動心呢……?”依舊自我陶醉中。 ( …_…P)
………………
悉尼機場,咖啡廳。
褐栗色短髮的青年放下聖經,拿起手邊的錄影帶,露出一抹苦笑。
半年了,他沒有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卻對‘她’的下落一無所知。一開始以為是遭受仇家綁架;後來發現根本沒有人知曉,而她消失的毫無痕跡,這才確定唯一的可能性——她醒了。
既然醒來,為什麼要逃走?難道她不知道這五年來自己等的多麼苦?難道她不曉得自己的心惶然若失?
每一天守在她身旁,給她講述‘死神’給罪人的懲罰;每一天握著她的手,期待上帝給與他一個奇蹟……
她卻走了;偷走他的心以後毫無依戀的溜走。
就像每一次堅決地背對自己,強支撐著受傷的身體卻不屑回頭看上一眼。
如果不是從財迷姐姐那裡高價收購的錄影帶,你就準備逃避我一輩子嗎?
可不愧是她,毫無任何線索可循,只知道證人中的一個說與她在市中心相遇。
人海茫茫該如何找起?在沒有驚動她之前找到談何容易!
“萊娜你要相信我,我和那個血腥暴力的殺人狂毫無糾葛!”
斜對桌上一男一女的談話引起他的注意。
“聽說,有的女孩會欺負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喜歡的程度越深,欺負的就越厲害。”
“萊娜……”
“如果不是我接的伯父的電話,恐怕連作為你的‘好朋友’的我都被矇在鼓裡。”
“我真的對那個變態沒興趣!”
“不要這樣說,人家影可是對你有興趣哦~不然伯父為什麼不找別人?”
“你們都誤會了!想想看,被那個巫婆看上的肯定長相古怪奇特,不堪入目;看上那種男人婆的一定也是變態+三級的傢伙;你再看看我——英俊瀟灑,聰慧正經;怎麼可能和她來電?如果沒有把握我怎麼會拉上你跑這麼遠來找她證實?”
說著克里斯還擺出一個性感的POSE。萊娜雖是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卻也似乎被說服。
“打擾一下可以嗎?請問,你們是去拜訪冰兒嗎?”
兩人先是被對方俊秀容顏和莊重氣質弄得一愣,隨後又因‘冰兒’這一暱稱造成面板的大陸板塊移動,擠出名叫‘雞皮疙瘩’的島嶼;最後才僵硬的點點頭。
“您是……?”
“啊,這個嘛——我大概就是這位先生剛才所說不堪入目且變態三級的傢伙。”
……………
唔,今天的天氣真好,藍得如同聖者的眼睛。
這是悉尼的一所高中學校,她的辦公室裡。來到澳洲考取執照後,她一直偽裝成溫文爾雅,受同事、學生的信賴,被稱為‘陽光男孩’的‘男’老師(這是為掩護身份。但是工作這麼久卻沒人發現,而且女學生寄來的情書卻屢日劇增。嗚嗚,好傷自尊T_T)。
“藍先生,您叫我過來是因為我的頭髮嗎?如果您討厭染髮,我現在就染回來。”女學生可憐兮兮的瞅著藍冰。
“我不討厭染髮,而且栗色是我喜歡的顏色。不過,我認為純天然的顏色比人工色彩更迷人,所以我希望你像我一樣恢復本來發色。”
“像您一樣?這麼說……”
“是啊,從前我也染髮呢。”
“先生真有趣!假如能一直和您在一起就好了。”
“這是不可能的。”藍老師微笑的摸摸女孩的頭;“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女孩還沒來得及詢問,外面響起連串的響聲;是藍冰曾經最熱愛,現在卻最討厭的聲音。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