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洛槐衝過去照做,他不會加固封印,但可以用符咒法器壓死鬼蠱。
鍾家先祖離開的時間快到了,他撿起地上的玉佩還給洛槐,問了一句:「你與鍾家後人有淵源?」
洛槐點點頭:「鍾九道是我……」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和鍾九道的關係。
「玉佩送了,日子還沒定下嗎?」鍾家先祖說,「未婚夫妻吧?你體質特殊,命中還有一個大劫,我贈你一道符,助你渡過劫數。」
說罷他牽起洛槐的手,用血在洛槐手心畫了道什麼。
做完這一切,「楚巍然」倒了下去。
他重重地躺在地上,隨後馬上睜眼跳起來,口中道:「鬼蠱呢?我來對付……咦?我匕首呢?我聖水呢?我槍呢?我手指頭好疼!」
洛槐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沒了力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鬼蠱已經制服了,這屋子應該有訊號了吧?你快給b組打電話吧,讓他們把鍾導帶過來,我那堆符和玉扣不知道能封印鬼蠱多久。」洛槐躺在地上說。
「好的。」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楚巍然還是乖乖打電話,反正他被鬼附身後失憶的次數很多,已經逐漸習慣了。
剛撥通莊信博的電話,楚巍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莊信博說:「我們已經到會場門前了,正在破門,你們堅持一下。」
「這就來了嗎?」楚巍然連忙對還在齊聲喊加油的人說,「離門遠點,救援來了!」
他的聲音完全壓不過人群的喊聲,大家根本聽不到。
還好柏思新身上還貼著頭蓋骨鬼的耳朵,頭蓋骨鬼控制耳朵往上挪了挪,讓柏思新能夠聽到他的耳朵裡迴蕩的聲音。
柏思新立刻說:「站在門邊的朋友們讓開一點,救援來了,我們得救了!」
已經跟著喊習慣的人們喊道:「得救了!得救了!」
他們給門讓出通道,這是剛好莊信博帶著隊員從外面破門而入,剛進來就聽到大家都在喊「得救了」。
「你們這麼未卜先知的嗎?」莊信博還是第一次遇到夾道歡迎的情況。
人們站在兩側,目視著特戰b組的人和鍾九道走進來。
「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影響警察叔叔們做事,再說一句謝謝就安靜。」柏思新吩咐。
「謝謝警察叔叔!」
莊信博:「……」還挺不習慣的。
他留下幾個人安置群眾,跟著鍾九道走上舞臺。
「鍾導,最後一個子蠱被我們埋了,就在那呢!」洛槐累得爬不起來,在地方來了一個鯉魚打挺,躺著給鍾九道指方向。
鍾九道沒管那匕首,他人都來了,還怕什麼子蠱。
他上前扶起洛槐,見他滿臉汗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掏出紙巾給洛槐擦擦汗。
洛槐倒是興奮地說個不停:「鍾導,多虧你給我那張請神符了,我們遇到鍾家先祖了,先祖好厲害,帶著我們封印了子蠱。」
鍾九道見他神采奕奕,終於鬆口氣,伸手抱住洛槐,低聲說:「我不該放你一個人來的,是我的錯。」
他沒想到洛槐臨時起意陪朋友拍張照片都能遇到子蠱,早知道陪洛槐一起辦購房手續了。
洛槐被鍾九道抱在懷裡,有些亢奮的情緒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把頭靠在鍾九道肩膀上,小聲說:「是挺害怕的,不過看到你就不怕了。」
說完他便閉上眼睛,也不知是累得睡著了,還是放鬆後暈了過去。
旁邊楚巍然剛開始還精神,現在也全身痠疼地被隊友放在擔架上,他問莊信博:「隊長,你們怎麼來得這麼快?我才剛打電話。」
莊信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