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難道不是嗎？&rdo;顧妧被捉住了手，便改為摩挲池瑜的手心，似是在回憶著什麼地說，&ldo;初見瑜兒那時，瑜兒不過剛及我膝蓋罷了，如今倒是比我還高些了。&rdo;

池瑜搖頭，&ldo;阿妧所指的應當不是這個。&rdo;

顧妧莞爾一笑，戳著她的臉問：&ldo;我這般養著你長大，你卻藏著旁的心思，還不讓我說你兩句了嗎？&rdo;

&ldo;那倒也不是，只是……&rdo;池瑜稍偏過頭臉頰就觸到了顧妧的唇，聲音都陡然小了不少，&ldo;難道阿妧就沒這麼想嗎……&rdo;

說到這個顧妧忽地沉默下來，沒等來回應的池瑜疑惑地喚她道：&ldo;阿妧？&rdo;

顧妧將人抱緊了些，低喃道：&ldo;其實我也不知道方才那巴掌沒有落下，是對還是錯……&rdo;

池瑜用臉蹭了蹭她，安撫道：&ldo;與有情人行快樂事，何問是劫是緣呢。&rdo;

顧妧眼底忽而盈了笑，指尖從池瑜的臉側滑過，在她耳邊吐氣如蘭：&ldo;瑜兒，你當真知曉這&l;快樂事&r;是什麼意思麼。&rdo;

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垂上激起陣陣顫意，池瑜往下面縮了縮脖子，細聲道：&ldo;阿妧，癢……&rdo;

顧妧卻捧住了池瑜的臉，墨色的瞳仁猶如一汪深潭，裡面映著一個小小的自己。

&ldo;瑜兒。&rdo;

&ldo;嗯？&rdo;

&ldo;閉眼。&rdo;

池瑜眨巴兩下眼睛，不解其意地說：&ldo;為何？&rdo;

&ldo;因為姐姐要親你了。&rdo;

像是昭告一般，池瑜還沒來得及聽話地閉上眼，柔軟的唇就先送了上來。

顧妧的吻就如同她這個人，時而霸道侵佔，時而溫柔撫慰，從未觸及過這種事的池瑜，只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心跳也快得似要衝破胸膛。

她不知如何去回應，只能被動地感受著，原本緊揪著顧妧肩頭衣衫的手也漸漸失了力道，整個人也幾乎全趴在了顧妧的身上，直至她實在快要喘不上氣了，才輕輕推著身下的人，嗓眼裡無力地發出幾聲&ldo;嗚嗚&rdo;的求饒。

顧妧這才鬆開了她，眼底流轉著幾分媚意，輕柔地揩去她唇邊的銀絲，又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柔聲道：&ldo;這才叫做行&l;快樂事&r;，若是瑜兒沒學會，姐姐還可以教你。&rdo;

池瑜脫力地靠在顧妧肩上，察覺到腿間陌生的感覺，多少也有點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忙輕輕搖頭，聲音微喘地說：&ldo;不，不必了……&rdo;

&ldo;是嗎？&rdo;顧妧臉上突然露出了讓池瑜心慌的笑容，下一秒天地翻轉，池瑜被壓在了身下，頭頂傳來帶笑的聲音，&ldo;瑜兒這麼說當是學會了才對，那姐姐得檢查一下……&rdo;

&ldo;姐姐，唔……&rdo;

池瑜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吞沒在唇齒間，一隻手從她的腰間一路撫過，龍袍的搭扣便被一一解開，本就有些寬鬆的衣衫變得更加鬆垮，陣陣的癢意伴隨著寒意，在衣料漸薄間愈發明顯。

儘管不清楚顧妧到底想要&ldo;教&rdo;，又是要&ldo;查&rdo;什麼，但總歸是讓她心慌的事情，池瑜便掙扎著按住了顧妧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