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就知道了!”呂布身形緊隨著聲音,清風劍一領便到了鼠祭祀的面前。
劍光閃動,一點寒星直取鼠祭祀的咽喉,清風劍上的寒意已刺激到對方,鼠祭祀只覺得咽喉好像被針刺了一樣。
噹啷!
一聲脆響,一隻剛爪架住清風劍,豹戰士閃到呂布前面,精鋼的爪子向上一翻,就要折斷清風劍,同時另外一隻鋼爪斜斜一抓,四道爪影閃過,抓到呂布胸前。
呂布弓腰後撤,身體急轉時手臂迴帶,手腕微微抖動,清風劍猶如靈蛇吐芯,劍尖不停的擺動。十幾朵梅花出現,一式寒梅朵朵封死了豹戰士的攻擊。
明雷和易寒也抽出自己地短兵器。衝向象刀客和鼠祭祀。雁翎刀和砍山刀分別攻向對手。而奧卡斯手舞開天魔刀也要衝過來。只是被阻止。
“別都過來。有蹊蹺!”呂布急刺兩劍迫退豹戰士。向著後面地奧卡斯喊道。
奧卡斯不明白呂布是什麼意思。但兩年來地默契還是讓他聽從呂布地警告。瞬間退回到佐非和小伍德身旁。警惕地注視著戰場和四周。
呂布三人被壓制在下風。雖然三人都是少年天才。但對面地也是星斗師級地獸人強者。經歷浴血廝殺地三人。也只能夠保持不敗。要說取勝是機會渺茫。同時。呂布還有一種被一雙眼睛盯住地感覺。就好像是一條毒蛇藏在暗處。讓他不得不分心。不得不提醒奧卡斯警惕四周。
不過還好。小伍和佐非雖然也是非常累。但為了生存。還是拼命地飆射著飛刀冰球。為爭鬥地三人減輕了不小地壓力。只是傷敵有些難。象刀客手使雙刀。兩柄四尺多長地鋼刀。不停地與砍山刀撞到一起。火星四濺。清脆地金鳴聲傳出。明雷如泰山一般。不管象刀客地攻勢多麼兇猛。也不能破退他分毫。
易寒也沒有多幸運。他地對手是鼠祭祀召喚出地三隻怪物。這三隻怪物都是剛才死去地魔獸地屍體拼湊而成。身體僵硬但動作迅猛。不畏死亡、沒有痛覺、只知道攻擊。圍著易寒連連撲擊。還沒凝固地血液。不住滴下。內臟也是露在外面。一甩一甩地。看著十分噁心。
鼠祭祀在後面好整以暇,尖嘴猴腮地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好像智珠在握。看向呂布幾人的眼中。竟是一種看跳騷地眼神,讓人十分的不爽。但暫時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團長,怎麼將探路的美差交給那幾個小鬼了?”獸嶺鎮的一間屋子裡,正有幾人交談著。
“那幾個小鬼不該太囂張,打了小強他們就該認倒黴!”利劍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只是……”一個面色陰冷的人有些疑問,一口長槍戳在身旁。
“只是什麼?呵呵,這次魔獸暴動很蹊蹺的,裡面有貓膩,有替死鬼還不好?即使他們幸運活著回來,大頭也是我們拿,他們最多喝點湯。”一口喝淨了茶水,利劍走出屋子開始安排起進入森林的事宜。
小鎮地其他地方同樣有人議論著,只是各自的態度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就是想多撈一點好處,至於他人死活,管自己什麼事?只要自己沒有事就行。
呂布三人快堅持不住了,每個人身上都受了傷,勁氣消耗、體力下降,使得幾人招式有些凌亂,雖然身形架子還沒散,但不足以戰勝對方,就是想逃命現在都是件困難事。
觀戰的奧卡斯焦急異常,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不知不覺忽略了四周的情況,而小伍和佐非勁氣也差不多見底,術法攻擊也是有一個沒一個打出,不像剛才那樣連綿不斷,注意力也不集中,身體疲勞、眼皮發沉,只想好好睡上一會兒。
這時候,所有人都放鬆了對四周環境的警惕,一道淡淡的影子在古木之間不斷地變換,轉眼間已經十分接近佐非和小伍,幾頭魔獸和奧卡斯三人都沒有發現周圍的異狀,注意力還放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