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是什麼可怕的法術?簡單的說,就是那些會被傳說中的神獸‘河蟹’吃掉的東西。
當然,那個時候康斯坦丁也沒有興趣跟一個沒有身體,精神上是同性的亡靈深入的探討過這種東西,只把它當作一段奇聞異事一笑而過,但沒想到現在這討厭的東西卻自己找到了他的頭上來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個……應該說是一組很高階的粉紅法術,雖然使用過解析咒文,不過除了粉紅絕望之外,我得到的法術之中並沒有資料。”巫妖無奈的攤了攤手掌:“這種東西只對類人生物有效,我還沒有來得及找到合適的試驗品。”
“你不會是本來就做好了這個打算吧?不然怎麼會把這種沒用的法術道具放在這裡?”
“因為跟那個混血惡魔託我進行破解的詛咒頗有些相同的地方,都是用生命力進行推動嘛,放在一起研究有什麼奇怪?再說沒有無用的法術,只有無用的法師……這句話不是你說過的嗎?”
康斯坦丁狠狠地磨了磨牙齒,可就在他一不留神之間,巫妖的身體已經化作了一片扭曲的光影……而空氣中的力場監牢,也在下一瞬噼啪一聲,破裂成為無數殘片,消失殆盡於是原本被約束的女騎士獵豹一般狠狠向前,一個驚人的彈跳之中,她已經將空間中唯一的目標推得向後滑出去老遠……
……
“嗚……抱歉,康斯坦……閣下……”
女爵士英氣勃勃的臉龐上蒙著一層痛苦的暈紅,雙眸充血,眉頭緊蹙,卻與她凌亂的髮絲與禮服構成一種足夠引起某類邪異情愫的豔麗,雖然還可以控制自己低聲呢喃,然而那堅毅精神帶來的控制,畢竟無法與魔法催生的力量相提並論……當兩人的身影瞬間穿過空間的桎梏,傳送進術士的法師塔之中後,她已經將雙臂自對方的腋下環扣過去,雙腿也環住了對方的腰身,力量更是彷彿想要融為一體似的。
緊貼著的身體散發出滾燙的熱度,玫瑰般香甜的氣息就在鼻端縈繞,康斯坦丁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現在能夠考慮的方法並不多,實際上也就那麼一個——畢竟粉紅法術雖然稱之為法術,但能夠起到的效果卻並不是非常多樣化的。可是發現了對方神智清醒之後,康斯坦丁卻有些猶豫起來——其實如果依照現在術士的內心來說,對於讓自己身邊喜歡的女子增加這件事情,他已經不象當初那麼熱衷了……
當然這不是說他已經很悲慘的進入了某種功能不足的階段——相反,隨著星空法則的擴張,靈魂數量的增加,他身體的各種能力,不管是力量,爆發性和耐力,甚至是面板的延展都已經早就不再能夠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可是畢竟現在的他已經與死神定下了戰爭的契約,也就沒有了那種無憂無慮,盡情享受的閒暇,想要處理一群女人之間的關係也是極其耗費時光的事情,更何況現在的情況頗有些趁人之危的意味,不知道事情結束之後,會不會對於這位女爵的心境有些什麼不利的影響。
“你……”腦中胡思亂想著各種成立或者並不成立的理由,康斯坦丁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西莉婭已經雙手已經摟上了康斯坦丁的脖頸,帶著瘋狂般的湊上自己柔軟的唇……
顯然她並沒有任何這個方面的經驗,略顯生澀的動作甚至有些笨拙。可是丁香般的舌頭卻努力的在對方的領域中纏鬥不休……越發急促的氣息讓她的瓊鼻不負重荷……不得不分開,卻又再迫不急的壓上,直到四片嘴唇發出嘖嘖的水聲。
然而,年齡的差別註定了這位女爵士有著與眾不同的表現——當嘴唇終於結束了長久的纏綿,溼潤的嫣紅仍舊不捨地扯起了一條長長地透明細線。而女騎士則向後狠狠地甩動已經徹底披散的髮絲,然後彷彿回味般地伸出舌尖,用一個銷魂的姿態舔舐去嘴角的殘痕,繼而在一個狂野的動作中,將那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