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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好啊你!嵐嵐大老遠帶你去荷蘭見家長,你倒好,結婚大半年沒把人領回來給我瞧一眼!」

傅顯跳起來,抄起櫃上的柺杖要去打傅斯容。

傅斯容沒有躲,而是轉過頭,問慢慢從二樓走下來的母親:「媽,我的房間還在嗎?」

「在,我讓阿姨幫你收拾一下。」

祝雲曦溫柔地看了一眼咋咋呼呼的丈夫,走到兒子面前,將他的額頭貼在自己額上試了一下溫度。

她確認兒子沒有發燒,溫聲問:「易感期難受嗎?」

傅斯容搖搖頭,「我按時吃藥了,不怎麼難受。」

「那就好。」祝雲曦摸了摸傅斯容的頭。

被冷落的傅顯看著母慈子孝的場面,厲聲喝道:「傅斯容!」

傅斯容嘆了一聲,揉著太陽穴看他,「爸你小聲點,我頭疼。」

「你個臭小子,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鬧走丟,長大了還是不省心!」

傅顯撩起袖子準備教訓兒子。

他想不通,小時候的傅斯容跟小糰子一樣,又軟又聽話,有點靦腆但很討人喜歡,怎麼現在越大越惹人嫌了?

傅斯容一聽父親搬出以前的糗事數落他,脾氣也上來了。

「您輕點打。」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氣得傅顯舉起柺杖就要打他。

祝雲曦趕忙把互不服軟的父子拉開。

她讓傅斯容先上樓休息,等兒子回房間了,又摟著丈夫的手臂安撫。

「行了,兒子難得回來一趟,讓他先去休息吧。」

「哼!」傅顯握在手裡的柺杖敲了敲地板,「一天天就幹這種混帳事,明天再找他算帳!」

他一直對傅斯容結婚的事情耿耿於懷,倒不是因為顏山嵐,而是傅斯容沒有提前告訴他們就擅作主張就把人娶回了家。

雖然說是聯姻,顏家也沒有意見,可倉促領證,總有種他們傅家不重視顏山嵐的感覺。

傅顯怕顏山嵐覺得他們看不上他,幾次和傅斯容提出想和顏山嵐見面,都被搪塞回來。

他在這兒著急,偏偏這個臭小子沒意識到。

這回更好了,小兩口吵架,兒子直接滾回家了。

傅顯「嘖」了一聲,問妻子:「你說他這小子到底像誰?為什麼在這方面這麼不開竅?」

祝雲曦抿了抿唇,無奈地搖搖頭。

傅顯氣了一晚,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天剛亮就把傅斯容從床上叫了起來。

「你這易感期都是被慣得,精力那麼旺盛做什麼,下樓遛狗去。」

他把狗繩扔到傅斯容面前,氣呼呼地走了。

傅斯容坐在床上,手指扒拉了兩下狗繩,然後捂著臉長長地嘆了一聲。

他出差五天又碰上易感期,回父母家是想睡個安穩覺,誰知道又碰上這麼一個不省心又記仇的父親。

早知道回家是這種下場,他不如在外面住酒店,沒人吵他睡覺還能隨時回家找顏山嵐認錯。

但現在走已經來不及了。

傅斯容認命地爬起床,拿著狗繩去找家裡的柴犬。

這個時間,柴犬正在一樓吃早飯。

它聽見陌生的腳步,抬起頭看傅斯容,對視了兩秒又低下頭專心吃飯。

傅斯容和這條柴犬見過幾面,它是父母搬來南方後養的,還算乖巧,平時都睡在他們房間的寵物床上。

一人一狗單獨待在一起,傅斯容有點兒不自在。

他等柴犬吃完了狗糧,不太熟練地給它繫上狗繩。

柴犬仰頭打量了一下今天帶它遛彎的男人,猶豫了半分鐘,蹦蹦跳跳地拉著傅斯容出了家門。

一歲大的柴犬精力旺盛,硬是讓傅斯容陪它在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