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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巢天假裝咳嗽,咳完立即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起來:“咳咳,我一定要揪出那個居心叵測、陷我巢天於不義的人渣!惡棍!混蛋!我要抽他筋,剮他皮,吃他肉!啊啊啊!我出離憤怒了啊。咦對了,書小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手下誤會了你的本意,在沒有搞清楚自己要幹什麼的神志不清的不妙狀態下,錯誤地向我們施放了一炮迷情煙捏?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

“你住嘴!”抬眼一看,發現書嬈那個氣啊,面上柳眉倒豎,七竅快要冒出煙來了。平時以淑女風範著稱的書大小姐居然什麼也不顧了,張牙舞爪,死死地掐住了巢天的脖子。書嬈就像狂化一樣,一頭輕覆秀肩的長髮在亂作一團的真氣糾結下,亂蓬蓬地狂舞起來。一張俏臉瘋狂地扭成了一團大麻花,跟個瘋婆子一樣尖叫起來:“你這個混蛋!我要掐死你——”

她嘴裡是這麼張狂地亂嚷嚷,手頭實際上並沒有花多少力。她掐了一會,氣漸漸消了,終於理性迴歸,真元內縮,亂成雞窩一樣的頭髮像有一把看不見的梳子在那梳理,一剎時變成齊刷刷的一束。書嬈表情呆滯,淡淡地說:“才懶得理你!”守在一邊,雷打不動。一對明亮的大眼橫著窗外花叢中一隻黑蝶拍翅。

巢天老流氓地諷刺她:“懶得理我那你滾啊,誰跪下來求你啊?你裝什麼淑女啊,酒肉穿腸過,拉出來都是屎的人間至理聽說沒有啊?哈哈,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守著我幹什麼?”

書嬈這回當真淡定了,潔白的雙手放在膝間,雷打不動地坐在那裡,大眼瞟著窗外。

巢天鼻子一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慘樣,對著書嬈“哭訴“起來:“唉!真慘!唉,你說說清楚嘛,你到底要我怎樣?做都做了。除非時光可以倒流,我恨不得讓你回到沒做之前的樣子。問題是,事情都發生了,板上釘釘。我也木有辦法啊,我是極其地內疚地啊。大小姐,你行行好啊。我手下一幫兄弟被一幫狼人圍得團團轉,正等著我去救命呢?你要什麼,你儘管說。你開個價!你把我關在房子裡到底是為地嘛?”

書嬈泰山不動。

巢天差點沒轍了,他猛地吸一口氣,嘴裡鼓了鼓,肚子大力一縮又一放,就見他嘴角流出鮮紅的血來了!巢天翻起眼白,吭吭哧哧地假裝起痛苦萬分、一刻難捱的樣子來。全身都顫抖起來了,眼白越翻越多。伸出他的能量左手,像一個垂死的人死拼地抓一根救命稻草。戰戰兢兢地說:“哎喲,哎喲,不好了!我的小宇宙倒了個兒,陰陽錯位。哎喲,好痛啊!”

巢天的臉轉瞬憋成了紫肝色。書嬈眼看不是鬧著玩,猛的跳了起來,抓住巢天的手把脈。一邊故作冷冰的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巢天竊喜,正要進一步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來蒙她。這時,門口響起一個字正腔圓的女高音:“你不必忙,他屁事沒有!”

巢天斜眼一看,差點暈厥過去!朝著門口嘎聲嚷嚷起來:“好你個孫靜掌櫃的!你你跟這個跟她是一丘之貉啊?啊啊啊!你怎麼認識她?!你不想幹了?”

孫靜今天著一身男裝,昂首挺胸的站在門口,揹著雙手。聞言嘻嘻一笑,一嘴如玉貝牙赫然在目。

“不是一丘之貉,我跟她是師姐妹關係!你不知道,是我們救了你!你拿我們好心當驢肝肺。”

巢天差點就要大聲抗議了,但他飛快地冷靜下來,笑笑的問:“哦,不知怎麼個救法?”

孫靜露齒一笑,反過來問巢天:“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覺睡了多長時間?”

巢天一臉的茫然,搖頭。

“十五天!嘻嘻——”

“十五天?開什麼玩笑?!”巢天的表情就好像有人信誓旦旦地告訴他一隻蚍蜉把大樹撼倒了一樣。一臉的不信。

孫靜好整以暇地一抬臉:“你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