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資料恐怕價值超過一百億。
「但是這裡面會不會有陷阱呢?要是因為這個b盤而陷入傷害警察地調查,基本不用查稅,就把林太郎的罪名坐實了。」愛麗絲含著手上的棒棒糖說道。
「我自然會檢查一遍,確認這b盤與山際奈美全無關係。這點謹慎還是會有的。」森鷗外笑道,「要是在上面發現山際奈美死前才會有的痕跡,那我可能就真的會入了局裡面。」
森鷗外一開啟檔案,裡面海量的檔案叫人看得頭腦發昏,就算不吃不喝半個月,都不一定能看得完檔案內容。
「內容複製之後,對原盤進行銷毀吧。」愛麗絲說道。
「這當然是必須的。」
b盤的內容複製後不久,森鷗外意外地遇到了某個人——隻身前來的太宰治。太宰治簡單地講明瞭卡沙夏對武裝偵探社的攻擊。
先是用取締舊地異能經營許可證,讓武裝偵探社工作難度變大,做任務時束手束腳;現在又是用橫濱拋屍案來毀損江戶川亂步的名聲。他們甚至懷疑蒼旗恐怖事件的餘黨也是由卡沙夏挑撥來針對武裝偵探社的。
「看來武裝偵探社也沒有那麼好過呢。」
森鷗外並不發表任何關於卡沙夏的言論。畢竟,山際奈美的死還是由卡沙夏的手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森鷗外那些話,才煽動了這些事。
「我們社長認為,卡沙夏是目前破壞橫濱安定的危險人物,自從他出現之後,橫濱的犯罪率不減反增。社長這邊的想法,是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
森鷗外倒是沒有想過自己還可以在武裝偵探社這邊收一波韭菜。但他也不著急表態。
「我沒有理由要幫助你們。現在港口黑手黨的情形已經自顧不暇,怎麼會配合你們而行動?」
太宰治自然不相信森鷗外會做志願活動。就算社長過來以大局論說上一遭,想必除非碰到根本利益,森鷗外根本不會答應這種事。
於是太宰治還準備了另一套說辭。
「森先生拒絕的話,不要說得太早。橫濱的暗線都在你的眼皮底下行動下,你應該知道行走在橫濱的名為織田作之助的男人,是卡沙夏派你向你復仇的化身吧?卡沙夏是能夠按照心意更換政局要員的人,我們武裝偵探社說到底是良民集團,真攻擊起來,森先生的港口黑手黨才是最要命的。」
太宰治攤著手說著,好像這件事其實也完全與他無關,反正他過來和森鷗外面談,只不過是因為他們武裝偵探社社長的命令而已。不過,太宰治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家社長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還有非一般的關係。
「太宰,不要再說這些空口套白狼的話了。」森鷗外好歹也當過幾年太宰治的老師。他太清楚太宰治的為人和套路。「儘快亮出手牌不是更好嗎?」
「我們在調查卡沙夏。」太宰治說道,「我們有關於卡沙夏的線索,現在我們偵探社的亂步先生已經動身去追蹤了。」
這對森鷗外來說,是個非常好的手牌了。
比起武裝偵探社來說,卡沙夏對港口黑手黨更為致命,不知道是不是有仇,卡沙夏聯合日本政府開始壓制橫濱黑手黨的事情,實在叫人吃不消。哪怕卡沙夏曾經幫助過森鷗外,可放置一個隨時可以危害到自己的幫手,還不如直接抹除掉來得更叫人放心。
「港口黑手黨可以提供一點點幫助。如果你們能夠順利調查卡沙夏的身份的話,把人交給我的話,我說不定反送給你們一份大禮。」
太宰治歪著頭露出清爽地笑容,說道:「如果抓到的話,老實說,我比較想自己留著呢。」
「現在的你應該殺不了人了吧,太宰君。」森鷗外一點都不掩飾自己想要殺死卡沙夏的想法。「現在在橫濱的織田作之助應該不是真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