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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頁

被他這麼一說,確實是這個道理。

但是這樣聽起來,顯得我是一個很過分的人。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吧。

福地櫻痴笑了笑,繼續說道:「怎麼辦呢?我還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這麼恨我,非得把我拉下神壇?按照我知道的情況來說,你也不是那種會為死去的人抱不平的人,你成長軌跡一直以來都是別人不可企及的高度。而我應該就是造就你這樣的人,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他的態度好像是在聊家常。

也許是因為他本身就經歷多了,他的目光總是看透一切的平和,絲毫沒有敗落的歇斯底里,狼狽不堪的醜陋面目。

他說的是真的。

我不在乎他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我也不在乎他是否間接導致我經歷的一切不順與折磨。

我更不在乎,我曾經失去了什麼,也獲得了什麼。

我一直都是成功者。

字面上的。

資料上的。

事實上的。

成功者。

「我對你沒有不滿。」我實話說了。

「那你是想要證明什麼嗎?」

「我也不想證明什麼。」

福地櫻痴抱著手臂失笑道:「那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活著。」

我冒出了一個詞,讓人錯愕不已的詞,連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啼笑皆非的答案。太宰治曾經說過,「每個人都在為了知曉正確的生存方式而不停地戰鬥。沒有人會告訴自己,為何而戰?要如何生活下去,握在手上的僅僅只有迷茫,漫無目的地奔走,就像滿身泥濘的野犬一樣。」

福地櫻痴望著我,似乎在等一個新的答案,但是他又等不到一個答案。

於是他站起來,對著我說道:「我的結局不會是和你爭鬥中殺死,也自然不會是老死在監獄盡頭。很快,極北之地會有一起災難。我會被受命前往那裡。我的一生是為人類而生,一生也會為人類而死。」這是他安排好給自己的結局。

福地櫻痴回頭看向我:「那你的結局是什麼呢?」

他給了我一個問題。

我為完成這件事情,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努力,當然有些東西準備過多了,但是我素來也是奉持一個想法,那便是「有備無患」。和福地櫻痴分別之後,我便和乙骨憂太回了東京咒高,沒有和任何人說再見。我還是沒有學會道別,我既沒有和武裝偵探社的亂步他們說再見,也沒有和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道別,同時也不去見被救下來的諸伏景光,獅童正義和明智吾郎。

乙骨憂太在啟程前問我,不需要過去和他們道別嗎?

我戴著耳機,繼續說道::「我不需要過去。」

乙骨憂太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冬日將近,五條悟之前在京都關於夏油傑的預言也越來越近。五條悟的心願是想不要殺死夏油傑,只要用app為他改心,讓他重新站回咒術師的陣營就好了,我們也根本不用等到所謂的十二月二十五號。這過程並不難。我原本想過糾正他在洞窟旅館說的錯誤言論,但是真的站在他面前時,我卻一句話也不想說。

我變得很懶,以眾人肉眼可見的懶,什麼事情都已經開始提不起我任何的興趣。原本我的性格也是避事主義,無欲無求的型別,再加上沒有人想來打擾我,所以日子很無聊。

我明明也沒有退出黑衣組織。

我放了死屋之鼠一條生路。

我也告知異能特務科事情真相。

但,他們一個一個都不追究我的責任。

東京咒高在聖誕節前夕時就開始放假,折原臨也算到我有假期後,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