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月懷安,只見她一臉溫和的先問候了各位評委,又安撫了一下下面為她加油的眾人,才開啟了自己的畫作,只見畫面右下角,一簇牡丹與芍藥開的正烈,而左面則是大群各色的蝴蝶翩翩而來,蝴蝶下面則是一群人,指著那花開處,好似在呼朋喚友。
畫面精細,栩栩如生,甚至能看出個個人的不同表情,與蝴蝶身上的各個紋路。
月懷安根本沒等別人問,就開始介紹起了自己的畫作,以蝴蝶與人來顯示滿園春-色的主題。
她本就畫的很好,再加上這種謙虛的態度,很快就得到了各位名家的認可,誇獎的話如同流水一般的湧出,而月懷安卻表現的更加謙卑,讓人心生好感。
「看來你姐姐要贏了。」墨非然看著場中的情景,對月懷寧說道。
「這群人自己看不出來還怪別人,真是太氣人了。」霍慕錦聽見墨非然的話,有些氣憤的說道。
月懷寧知道他在為凌玉舟的事生氣,但卻沒有接話,而是說道:「不是還有六皇女嗎?勝負未必可知。」
好像要印證月懷寧的話一般,月懷安退下後,墨千月便搖曳生姿的走了上來,也不說什麼,便唰的一下開啟了畫作。
「啊!」「怎麼會這樣」「快閉眼。」場中驚呼聲一片,而且這些驚呼聲全是男子發出的,聲音尖利。
而月懷寧此時也看清了墨千月畫上的東西,只見一個半開的窗戶中,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若隱若現,而那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尤其是那男子,胸前的兩點若隱若現,而最吸引人的則是那男子的神情,似痛苦似歡愉,反而讓人忽視了他的長相,整個畫作畫風大膽,感染力十分強,讓人如同身臨其境一般,不禁心跳加快,想入非非。
月懷寧讚嘆的看著那幅畫,沒想到這個六皇女竟然如此大膽,敢在這大會上畫這種艷畫,不過,能在古代看到這種引人入勝的畫作,月懷寧也不禁吞了吞口水,剛想再多看幾眼,卻發現眼睛被人蒙上了,聞著那熟悉的香味,月懷寧便知道是墨非然。
伸手想要去拉下他的手,卻在半路上停住,並最終放下,任憑墨非然遮住了自己的世界。
不過,場中的其他人可沒有墨非然來替她們遮擋眼睛,於是紛紛恨不得把眼睛飛出來一般,緊緊盯著那幅畫,心跳加速,口水橫流,甚至有幾個直接跑出了人群,不知道去什麼地方舒緩了。
那些老學究也看的面紅耳赤,卻紛紛移不開眼,彷彿那畫有魔力一般,直到墨千月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看來大家都感覺到這滿園的春-色了啊,那我就不必講了。」
「大膽,枉你讀了這麼多聖賢書,竟然那此種淫-穢的畫作來參加比賽,真真是褻-瀆了聖賢,還不趕緊燒毀了,回去面壁思過。」一個剛才看的最為投入的老學究氣急敗壞的說道。
其他人聽她一說,立馬如同衛道士一般的板起臉,紛紛譴責墨千月,就差讓她以死謝罪了。
不過墨千月卻笑著說,「我畫了什麼?有不該畫的東西嗎?如果有,麻煩各位給我指出來,如果指不出來,還請讓我繼續參賽。」
眾人聽了她的話,立馬就要給她指出來,伸出手卻僵在了半空中,因為她的畫其實真的沒什麼,什麼都沒有,只有讓人不斷的浮想聯翩,真要指出來,卻根本沒有辦法,總不能說是我想到的吧,場上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誰敢說這個,於是便出現了詭異的寂靜。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一筆壽字簪六
墨千月見她們的樣子十分有趣,便笑了起來,如同一樹桃花同時盛開般絢爛,接著,便說道:「既然大家之不出來,就說明我的作品合格了。」說完,便迤邐的下去了。
場上的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突然一個學者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