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添禮陰沉著臉,注意到整個演武場的人,四域各方勢力的服裝都有。 他仇視著寒雲宗宗主:“我認啊,當然認。” “畢竟我以活人煉製惡鬼,諸位不都從留影石看見了。” 葉添禮躺在地上,激動地再次吐出一口黑血:“不過啊,這些罪不能算我一人的,都是寒雲宗教我的。” “什麼!”周圍有人震驚。 “溫宗主,您忘記了,可是您讓我在樂憂城修建地宮,又要偽裝成玄靈宗的人,為的就是惡鬼一事要是不小心敗露,有樂正家和玄靈宗兜底,總能將罪名甩給其中一個。” “現在四域的人都在,宗主啊,我們這罪應該甩給哪一家,您給弟子一點指示唄。”葉添禮詭異笑著,目光泛起紅光,激動問道。 “你!孽障!”寒雲宗宗主氣怒,恨不得一掌將此人拍死。 觀察到葉添禮現在的反應,坐在高處原本提著心的樂正群,反而鬆了一口氣。 他皺眉,一臉憤怒和寒雲宗宗主搭話:“溫宗主,你這寒雲宗弟子,心腸可真歹毒啊。” “是前弟子。”寒雲宗宗主怒聲:“此孽障,早在半年前就跟我寒雲宗沒有關係。” 在寒雲宗宗主那碰了壁,樂正群並不惱。 他樂呵呵將目光落到玄靈宗的人坐的位置。 最終在蕭傾歌魚玖綾東里希音還有天歸源四人中,選擇了和天歸源搭話:“歸一道君,雖此事我樂正家也是受害者,但地宮出現在樂憂城是我們逃不開的責任,玄靈宗諸位可放心,我樂正家一定會補償玄靈弟子在樂憂城受的委屈。” “樂正老祖不急,還是等事情處理完畢,再談此事吧。”天歸源笑道。 “你就不該來。”魚玖綾冷瞥他那張笑臉,低聲警告。 天歸源再次耳聾。 “說吧,背後指使你汙衊兩宗一世家的人,究竟是誰。”柳程安聲音不急不緩,卻自帶威壓。 只是一句問話,就壓得葉添禮喘不過氣來。 他猙獰著一張臉,抬手指向寒雲宗宗主:“當然是溫鏑這老不死的,是他!將我逐出寒雲宗,不就殺了個親傳弟子嗎,我修為天賦哪點比不上那個廢物,憑什麼我只是個內門弟子,我這般優秀,死了個親傳弟子換我頂上不就行了。” “而溫鏑這老不死的,他不光將我逐出寒雲宗,還讓我以活人煉製惡鬼,是他指使我汙衊樂正家和玄靈宗的,毀了樂正家,問劍宗在四域之中就少了一個助力,如果能摸黑玄靈宗,那以後北、東兩域,他溫鏑都能收入囊中。” “你,瘋瘋癲癲!其心可誅!”寒雲宗宗主氣得猛地起身,抬手運起一道寒冰,就要拍死此人。 柳程安輕飄飄一道力,直接將寒雲宗宗主攻勢化解掉。 “老祖宗。”寒雲宗宗主不解的目光看向他。 只見柳程安老臉微沉,抬手一吸,將葉添禮吸到掌中。 他靈力為刃,一把將葉添禮腦袋,從天靈蓋位置向下劈去,一分為二。 葉添禮神色瘋狂,眸色變紅的一雙眼,因為腦袋分家,左右眼越隔越遠。喜歡師姐別洗腦了,我能讀懂你心聲()師姐別洗腦了,我能讀懂你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