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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屈辱

陳登一個人在黑房子裡席地而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被雜役堂主和武堂堂主聯合請到了這黑房子呢。陳天光對他道:“三位族長讓你在此面壁思過,想想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陳登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三位族長,不就踢開了陳洪關節嗎?自己還沒完全發力呢,要是發力陳洪的一條腿肯定不保。比武哪有不受傷?何況挑起比武的又不是他陳登。再說自己下手也輕啊! 睡著的陳登,只感覺從外面潑進來一盆汙水,潑在了自己身上,似乎是陳洪,又似乎是陳昇,在那裡喊道:“面壁時,不得睡覺!”陳登這時也是腹餓難耐,不由得暗罵自己蠢,有儲物戒指,就不帶點吃的。 放出來的陳登,已是雙眼通紅,四肢乏力,只聽得陳天光對陳登道:“陳登,鑑於你在家族犯得錯誤,家族已經免去你祖地產業掌櫃。但你現在又成了大夏國民,家族決定你去大夏國,原來祖先開墾的石頭山上種糧食。你現在就回祖地產業收拾你的東西,明天你三叔陳天智會帶著陳洪還有你十八叔陳天空會去接手。到時候你三叔會把你送到祖先開墾過的石頭山。” 陳登餓了一天半,水米沒有打牙。此刻聽得這訊息只能渾渾噩噩的點頭。陳登本想去自己的家,可到了門口就聽得穆仁清對陳耕道:“記住,你大哥就是一個廢物,還妄想透過打獵比武進入武堂,那陳家豈不亂了套。你給我好好練鍛體拳,千萬別學你廢物大哥。要學你姐姐,進青雲宗!” 陳登牽著快馬,出了陳家的門。影影綽綽的看到陳家有幾個人跟蹤,也就斷了在青牛城吃頓飽飯的想法。出得青牛城,耐住飢餓,騎了百里多路,到達一個小鎮上。陳登才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個,好好的吃了一頓飯,然後趕向了固始鎮。 陳登由於路上耽擱,到了固始鎮,已經是很晚了,陳登在固始鎮上只惹起一片犬吠。陳登拖著疲憊的身子,把自己的正常的東西都捲到鋪蓋裡。又去了馬棚的洞穴,把裡面吃的東西,還有睡覺的鋪蓋,都裝進了儲物戒指。那顆金蛋則揣到懷裡。然後回填了洞穴。 陳登早上還睡得昏昏沉沉時,三叔陳天智就帶著十八叔陳天空,還有陳洪來了。陳登向三人施了禮。就聽得陳天智對陳登道:“你把賬目,還有錢匣子交給你十八叔還有陳洪,這裡以後歸武堂管了。我帶你去石頭山,那裡是我陳家祖上走向青牛城的第一步。多少年,沒人守護了,你去了要守護好。” 陳登先去鎮上叫了快馬,然後和陳天智共乘一匹馬,出了固始鎮,向著界山方向走去。陳登本以為是要進界山,誰料到陳天智把陳登領到了離界山不遠,卻寸草不生的一個石頭組成的大山前,下了快馬,牽著快馬沿著一條崎嶇小道,向山上走去。 陳登跟在陳天智後面,終於走到半山腰一塊不大的平坦之地。陳天智指著平坦之地道:“這就是先祖最先的駐地,現在已經沒人耕種了。”說完陳天智從懷間儲物袋拿出一個包,遞給陳登道:“這裡有二十斤種子,族長希望明年能產下五百斤糧食,不夠的可用銀幣抵數。你不是會捕獵嗎?這對你說,不是什麼難事。這是種植的書,你先拿去學習學習。” 陳天智用手指著一排似乎是狗窩的很低矮的房子道:“那就是你住的地方,希望你好好改過自新,忠誠家族,為家族做貢獻。家族明確明年完不成任務的雜役將會種奴印,可能賣到礦場挖礦,也可能賣到別處換銀幣,家族不會養一個廢物雜役的。陳登,我走了,明年秋收我來收租。你不要想著逃跑,你一個廢武魂走到哪裡都是雜役,甚至可能是奴隸!” 陳登看著牽著快馬下山去的陳天智,又看看那一排狗窩,還有那貧瘠的土地。陳登知道自己已被陳家掃地出門了。最後被安置到這,就是讓他乖乖聽話,創造價值。如果明年陳家得不到應有底收入,那麼陳登就會被道貌岸然的陳家種上奴印,賣到奴隸市場,為陳家出最後一份力。 陳登看著漸行漸遠的陳天智,把鋪蓋放下來做了枕頭,望著碧藍的天空,陳登覺得該是丟掉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