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霜正在大腦混亂的時候,走點迷糊,不發一言,把一隻手從裹著的被子裡伸出來,一拳就把陳登打的滿臉開花。陳登蹲倒在地,捂著鼻子尖叫起來:“你打我幹什麼?”而同時,那被子從魏月霜的身上滑落下來。也把魏月霜嚇得尖叫起來,順手拉起被子,裹住了身體。 陳登強忍著臉的的疼,擦著嘴裡鼻子裡流出的血,對魏月霜道:“你還是公主呢,你到底講不講理,我救你還有錯了?”魏月霜這會從頭痛欲裂中有點清醒了,看著陳登問道:“你說,是你救了我?黑水宗的人,可沒有一個好惹的!你不是黑水宗的人誰信啊?小小雜役也敢欺騙本公主?還偷看本公主的身體?” 陳登知道月霜公主,這會已經認出來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雜役是不錯,但對公主欺騙本來就沒有,至於偷看你身體,那是你自己不穿衣服。我也不想看的,沒有辦法才看的!要不怎麼能逃脫出黑水宗的眼線?” 魏月霜這時候,已經是徹底的清醒過來,看著眼前不敢抬頭看自己的陳登,她也不知道陳天用了什麼方法,使得自己逃脫黑水宗的毒手。魏月霜道:“你身上有金幣沒有?” 陳登疑惑的望著魏月霜,他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但看著魏月霜一臉期盼著眼神,便開口道:“有點,但不多,你要幹什麼用?”魏月霜道:“去給我買身衣服,再買點吃的,我回到行宮加倍還你!” “你還敢去行宮,那裡面有人是黑水宗的,看到你逃回去了,一定會想辦法,再把你抓回去的。”陳登望著魏月霜道。“快去買東西,我自有計較。記得買上一男一女兩套衣服,按我的身材買!”魏月霜叮囑道。但她說到身材時,明顯不好意思了。 陳登臨出土地廟門時,又進來對魏月霜道:“你藏好點,前面祠堂著火了,人們剛把火撲滅,那幾個黑水宗的人也在那裡,說不定他們會搜尋到這裡,雖然那幾個人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你沒穿衣服啊。”說過這幾句話,陳登連忙向外跑去。只留下魏月霜在那裡面紅耳赤。 這時,天已經大亮,祠堂的火也已經撲滅。整個祠堂已經燒的不成樣子。李四等幾人看著,這莫名其妙著起的又被及時撲滅的火的祠堂,以及不見了蹤影的月霜公主,都不由得心中一陣抽搐,他們可知道黑水宗的刑罰有多厲害,幾個人商議一陣後,確定赤身裸體的魏月霜不可能回到行宮。 李四、高遠都一致認為,月霜公主就在這附近。可能是被火勢吵醒了,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才選擇了隱藏起來。應該沿著附近的民房,開始搜尋。最終李四和王小六一組,向著祠堂前方搜尋。高遠和帶刀侍衛周大江一組,向祠堂後面搜尋。 陳登也是第一次進賣女孩服裝的鋪子,看著忙碌的老闆,陳登不知道該怎麼張口,最後,還是痴痴的望著一件衣服對店老闆指了指。店老闆開口道:“小夥子,你想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買衣服?不過我這衣服可貴,可不是你這樣的雜役買得起的。” 陳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突然間就急中生智,對店老闆道:“肯定不是我要,是我家少爺看中的一個姑娘,看上了你這的一套衣服,我家少爺為了取得姑娘芳心,特意派我來買衣服,不知道這套衣服多少錢?掌櫃的。” “算你小子的少爺有眼光,找個你這樣的雜役,能說會道的,看在你的面子上,三十個銀幣。”“不是吧?昨天少爺問得時候是十五個銀幣,今天就翻倍上漲了?這我回去不能給少爺交待啊。”“原來昨天問過價格,那就按照昨天價格給你算。”“算了算了,你還是按三十個銀幣賣吧,這套衣服,我給我弟弟買了,就不出銀幣了,掌櫃的你看如何?” 店鋪掌櫃也沒爽快,取出兩件衣服,包好遞給了陳登。陳登把事先揣在懷裡的五十個銀幣取出三十個給了店老闆。然後拿著東西,去了早餐店,花費一個銀幣,買了最高檔的湯包兩籠,自己吃了一籠,提了一籠,就向土地廟趕去。 陳登沒想到,在快要走到土地廟時,看到了那個叫高遠的黑水宗的人,還有那個魏月霜公主的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