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回到房間內,白淺淺迫不及待的問道:“剛才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陳登回道:“當然是出去方便了。你是不是沒跟著我去,後悔了?”白淺淺看一眼陳登道:“我後悔什麼,就是怕有些人進不來門,被當作奸細捉了去。”陳登回道:“嗯,你說得奸細有可能有,不過肯定不是我。” 白淺淺想聽聽陳登的後話,卻聽到陳登已經發出微鼾的聲音。白淺淺嘆口氣,想著自己的心事,無緣無故的加入日門,還失去了女兒身。雖然在日門獲得了陰陽雙蝶鍛體拳法,可她白淺淺的目標是青雲宗,小小的一個日門,怎能夠容納下她。 白淺淺望著房間內的頂棚,感覺總有人在那頂棚之上窺探自己,不由得向陳登身邊靠了過去。白淺淺使勁掐醒了陳登,指指頂棚之上。陳登立馬警醒過來,陳登用神識輕輕探查一番,知道屋頂有人在監視著他和白淺淺。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今天折騰了一天,有點累了。”陳登說完,直接把白淺淺摟到懷裡。白淺淺沒想到陳登這等無禮,剛要推搡開,就看陳登使勁向自己使眼色。白淺淺明白了陳登的意思,看看屋頂,白淺淺心道,已經不止一次輕薄我了,不差這一回。白淺淺順從在陳登懷裡,任由他摟抱。 白淺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把陳登抱得很緊,陳登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白淺淺鬆開了手,感覺自己好尷尬。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銀空祖師的聲音:“小兩口,就不要睡懶覺了,早點起來收拾收拾,我們去看看月晦殿,再去博達峰上的看看。” 白淺淺看看陳登道:“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睡著了。”陳登回道:“嗯,我知道你睡著了。我不是沒說什麼嗎?”白淺淺看看陳登,起身道:“早點看過月晦殿了,我們跟銀空師叔去博達峰看看。”兩人收拾完畢,來到了銀空祖師的住處。 銀空祖師看著兩人道:“昨晚發生了很多事,我覺得這月門有點不太正常。我們今天參觀完月晦殿早早離開吧。”陳登心道,一個投靠了魔雲宗的宗門,當然不正常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月朗、月清師兄弟的聲音。 月朗、月清見到銀空祖師後道:“銀空師兄,先去吃早飯,吃過了就帶你們去月晦殿看看。”銀空祖師回道:“我就不去了,我已經辟穀多日,你們帶兩個後輩去吧。”月朗在那裡道:“那就謹遵師兄的意思,我帶白淺淺夫妻去了,等會再見。” 陳登、白淺淺感覺這頓飯就是為盤問二人而設的局:“淺淺啊,你怎麼就加入日門了呢?你不知道我們月門在十三門中的地位,現在可比日門高多了,要不你轉投我們月門吧。” “陳登,你昨晚出去的時候,當真就是看到一道白光飛走了?你和淺淺是怎麼成為夫妻的?我月門聽傳言說,白淺淺要嫁給李重皇子做皇妃的。你倒是有福氣,先下手為強了?淺淺就這麼死心塌地的跟你?你不如留在我們月門闖出一番天地來。” 陳登連忙回道:“謝過兩位師叔的關心,銀空師叔對我和淺淺有再造之恩,我們暫時不會離開日門的,等將來日門衰敗了,說不定會來投靠兩位師叔,到時候,還請兩位師叔收留便是。我和淺淺是情投意合,至於那什麼李重皇子,那是傳言。” 就聽月朗問道:“陳登,我從來沒聽過你的名諱,你怎麼就和淺淺在一起了?”陳登回道:“月朗師叔,天下之大,你不知道我不是很正常嗎?我和淺淺原來就有同門之誼,當然你們不知道了。至於那道白光,我都給你說過多少回了,我也再說不出什麼新鮮的東西。” 陳登當然說得是他和白淺淺同是九黎老人記名弟子之事。月朗看向白淺淺時,白淺淺連忙回道:“師叔,陳登說得沒錯,我和他曾在同一個師父名下學習過藥理知識。”“哦,原來是同門師兄妹,日久生情啊!”月朗便不再言語。 月朗、月清領著銀空祖師三人進了月晦殿,陳登很快就發現月晦殿的千變蝶王宿主塑像,和日門的千變蝶王宿主塑像是一模一樣拼湊而成。當然銀空祖師也發現了這件事,不過他沒有聲張。 銀空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