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宗主率先祝賀道:“恭喜白師侄晉級武君境界。”銀空祖師也在那裡道:“恭喜!恭喜!”白淺淺連忙道:“都是各位師叔的支援。”就在這時,剛才勸陳登離開白淺淺的武王武者的聲音響了起來:“恭喜白武君,賀喜白武君。我是博門外門第一長老許遠星,今年虛度七十華年,還沒有道侶,不知道白武君可否和我攜手在這博門再創輝煌,早日晉級武王境界呢?” 陳登見過不要臉的武者,還沒見過許遠星這麼不要臉的武者。不過陳登想想自己和白淺淺不過是假夫妻,自己也不好替白淺淺出頭,只得聽白淺淺怎麼回答。白淺淺站在那裡,看著對他說話的許遠星不由得一愣,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白淺淺忽然想起自己已是有夫之婦了,連忙對許遠星道:“謝過許武王厚愛,可惜淺淺已經心有所屬,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就不給許武王添麻煩了。”那許遠星也不顧忌崔山宗主和銀空祖師在場,直接對白淺淺道:“你說得是那個簡單陳登的武將境界的廢物嗎?我只手就捏爆了他。” 陳登看著趾高氣揚的許遠星,心中暗道,要是老子今天是武君境界,我非用日月雙環取了你的狗命。可惜陳登現在只是武將境界,還屬於外相境界,在內相境界的武者面前,狗屁都不是。陳登只得忍耐,雖然怒氣衝衝,可還得壓制。 就聽白淺淺道:“他在怎麼不堪,畢竟是我親自挑選的夫婿,就不勞許武王操心了。崔師叔,你就管管你這無禮的長老吧。要不然你和銀空師叔打起來,傳出去博門是不是有點難看啊?”就聽崔山宗主這時才道:“許長老,不得無禮。” 陳登聽著崔山不疼不癢的話,就知道博門這是故意讓自己難堪。雖然陳登與白淺淺只是假夫妻,陳登也受不了這等侮辱。陳登暗中已經把博門記在心上,特別是把那個叫許遠星的武王境界武者記在了心上。 白淺淺這時來到陳登身旁,故意攙著陳登的胳膊,對那許遠星道:“雖然我這丈夫境界不高,不過挺會疼人。我想許武王這方面可能連我丈夫的一半都不及,所以我的選擇,肯定是沒錯的。” 崔山宗主這時道:“都散了吧,讓白師侄穩固境界要緊。”說完帶著許遠星等幾位博門長老回去了,原來在陳登、白淺淺周圍住的博門武者,也陸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銀空祖師對白淺淺和陳登道:“我們就在博門多待幾日,等淺淺徹底穩固了武君境界再走也不遲。” 白淺淺在那裡對銀空祖師道:“一切任憑銀空師叔做主,我這就回去修煉了。”銀空祖師對陳登道:“這幾天,你就看護好你們房間的門吧,有事及時叫我。”陳登回道:“我會的,銀空師叔。” 陳登正要轉身離開之際,就聽得銀空祖師道:“把這幾顆辟穀丹送給淺淺吧,剛開始修煉功法,腹內飢餓是常有的事,讓她克服吧,慢慢就會好的。”陳登接過辟穀丹,心內暗自思忖,難道晉級武君境界一段的武者,辟穀丹的作用還不是很大? 陳登拿著辟穀丹追進了房間。看到白淺淺正準備要在床上打坐。陳登不解的問道:“執行功法,不是站著更好嗎?”就聽白淺淺道:“功法是靜功,無論站著還是坐著,在身體內執行的路線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提升氣力,排出濁氣。” 陳登連忙拿出辟穀丹,對白淺淺道:“這是銀空師叔給你的辟穀丹,讓你在修煉時感覺飢餓之時服用。”白淺淺接過去辟穀丹,對陳登道:“看來我們要離開這起伏山脈,買點辟穀丹回來。”陳登回道:“羅章、齊果兩位師兄,會給你帶來辟穀丹的,你還是好好修煉吧。” 陳登在地上又一次打起了草蓆,準備睡覺。白淺淺暫時沒有了修煉的心思,看著打好地鋪,準備睡覺的陳登,不由得暗罵道:“真是個呆子!我想離開日門,想讓你幫我的想法,真的看不出來?” 陳登睡在草蓆上,對白淺淺心中暗道:“我要是跟你離開日門,魔雲宗、黑水宗估計吃了我的心都有。我怎麼會離開日門呢?還是想辦法,先弄到天機圖再說,到時候說不定我就能晉級武君呢。” 早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