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什麼高鐵?很高的鐵?還是說搞鐵?小兄弟你這事可有點大,買賣點糧食還好說,買賣鐵那可抓著就得下放農場,嚴重的話就得吃槍子!
這話我就當沒聽到!你也當沒見過我這個人!”
李弘文一聽白玫瑰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回道。
而他心裡則笑成了花,怎麼這是穿越重生者的標準問句麼?他之前就是這麼問的王愛國,現在白玫瑰也這麼問自己。
幸好自己有之前王愛國的回答,不用現想怎麼應對。
李弘文的反應以及回答讓白玫瑰覺得自己可能就是想多了,這個傢伙有可能就是有點什麼特殊手段。
因為不管是聽到高鐵二字的愣神還是思索,或者是後面聯想到的詞,都跟這個時代的人一樣,根本沒有聽到後世人聽到高鐵二字的自然反應。
不是穿越重生,難道說這個傢伙真的有點什麼特殊本事在身上?
這是不是也正是他在書中顯得孤僻的原因?
因為這個手段,明顯就是這個時代最為忌諱不能提的,他應該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所以才故刻意跟其他人保持距離。
白玫瑰很快在腦海中腦補好了一切。
說完話離開的李弘文背影也在她的眼中變得有了一絲神秘。
她以前確實是個無神論者,相信科學能解釋一切,但是現在自己都穿進書裡了,還帶了個農場空間,這些可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了的。
科學的盡頭是神學,這句話她現在是百分百相信。
所以對李弘文有特殊本事,一點也不覺得有奇怪的地方。
而離開的李弘文伸手摸著眉心位置,腦海裡也是思索著一些問題。
那就是,這個陰陽兩界交易術好像還帶給了他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之前他為什麼會對遠哥說那些話,不是他知道劇情,說實話,他對這本書裡的劇情真的知道的不多,因為他聽他媳婦講的時候,多數都是低頭玩手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要不是這本書是他媳婦最近正在講的,他可能都不知道白玫瑰是穿來的。
他說那些話,是他確實在遠哥身上看到了一些東西。
前世作為一個做紙紮十多年的人,他對於風水相術奇門八卦之類的東西多少也瞭解一些。
畢竟乾的就是跟這些事情有些關聯的職業,對於這些他還是信一些的。
面相,這是相術中比較常見的一種相術。
主要透過一個人的面部十二宮來看人的財?福等相關的情況。
遠哥過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仔細看了一眼對方,而這一看,他發現在他眼裡,對方面相十二宮中的父母宮中代表父親的父宮中有一盞燈火。
燈火的火苗極其小,明暗不定,感覺時刻就要熄滅。
這是他前世從未看到過的。
就這一眼,他感覺眉心中間一陣疼痛,就好像被針扎刀刺一般。
這讓他打消了再看看別人的念頭。
至於說出來,他不是想幫遠哥,只是想試試自己看到的東西到底對不對。
結果很顯而易見,雖然遠哥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從他匆忙離開的樣子來看,他應該說對了。
只是這玩意,擱十年後或許還能憑著這個出去支個攤掙點錢,現在?他要是敢跟別人多提,別人就敢把他舉報嘍。
這也是他剛才看似說了不少,但仔細一聽好像什麼也沒說的原因。
為的就是不給別人留下把柄。
離開黑市,李弘文這次沒有再到處轉,而是直接奔了縣裡的主街。
這個年代的縣城,基本上主街都是整個縣城最繁華的地方。
像縣政府,銀行,郵局,百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