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放進鍋裡等著的時候,李弘文抱著一堆的柴火進了旁邊的臥室。
把火炕下面預留的燒火口的磚拿下來,把柴放進火炕裡,李弘文從廚房灶臺裡拿出一根燃燒著的柴火扔到了裡面。
看著火著起來,李弘文找了個樹墩子坐在邊上,從空間裡拿出一張金紙開始折起了元寶。
買到這些金紙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他除了剛拿到的時候折過一個,之後就再也沒動過手。
現在有了自己的房子,他不需要再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就開始折起來。
兩界交易臺,說起來功能好像很強大,但是他現在能放到交易臺上交易的東西只有這個,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下面值不值錢,反正前世的時候,他家的金元寶比別人的貴,希望到下面也真的能值點錢吧。
一魂力一刀的金紙,折成元寶後,怎麼也能賣到十魂力吧?
嗯,五魂力也行!
李弘文心裡有些沒譜,主要是這個交易臺跟別家那種能說話交流的統子一比,太弱了,什麼都得自己摸索。
十多年的技藝並沒有因為重生而生疏,一張張金紙在李弘文的手裡被裁成合適的大小,然後變成一個個的金元寶。
一刀,按照這個詞現代將它定義為一百張,但是古代這個詞的數量並不確定。
一刀紙,形容的是古時候將剛剛製成的紙,張張鋪設整齊,未曾經過剪裁,未染些許墨汁,手起刀落一刀能劈開的最多的紙張數。
但世上當然沒有兩把銳利相當的刀子,更別說能找來有一樣力道的操刀手,結果,似是而非,姑且計算,將各自所能作到的近似值的取了個樣,於是不一而足,造就了這個浪漫而不實的量詞,俗稱 \\\"刀\\\"。
兩界交易臺交易過來的金紙就是按照古法來算的,並不滿百張,只有七十張。
一邊燒火一邊等著那邊的飯熟的過程中,李弘文手指翻飛,等飯熟的時候,一刀紙只剩下五十張。
二十張金紙在這個時間裡被他折成了一個個活靈活現的金元寶。
李弘文不知道別人,但他在折這個的時候是心最靜也最放鬆的時候,這也是他為什麼前世堅持所有的紙紮都純手工製作的原因之一。
當然,也有他在做紙紮確實有天賦,折的比別人又快又好的原因在內。
把腳底下最後幾根柴加進火炕裡,李弘文起身奔了廚房。
拍了點蒜搗成泥,弄點香油還有鹽和醬油和了一個汁,把蒸好的茄子拿出來把汁往上一澆,一道香味撲鼻的蒜泥茄子就做好了。
配上新蒸的米飯,李弘文是吃的一個米粒一個蒜末都沒剩下,全部吃的乾乾淨淨的。
吃完飯,把鍋灶還有碗都洗乾淨,從院子裡又抱了一大堆的柴火進到臥室,李弘文繼續往火炕裡添起了柴。
不過,他也沒有一直燒,第二波柴火燒完後,他就沒有再往裡加柴,而是把炕口堵上,讓裡面的熱量一點點的去烘乾炕以及整個房子。
五月份的北三省還不算熱,不過燒了這麼久的炕屋裡是熱的不行了,李弘文把門窗關好,拿著一個樹墩子坐在院子裡的角落裡繼續折起了元寶。
他準備先折一刀放到兩界交易臺上試試。
李弘文的手很快,天黑前,他剛好將一刀紙折完。
“去吧!”
把這些都放到好久都沒有召喚的兩界交易臺上,李弘文心中默唸道。
希望能交換到一些有用的!
暗暗祈禱了一下,李弘文把院子門鎖上,回了知青點。
現在炕還沒有乾透,還不能睡在裡面。
第二天一大早,李弘文還是回自己的房子吃飯,然後上工,在中午休息的時候跟隊上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