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幾次,發現老董確實不準備回應自己,李弘文也就沒有再問。
雖然不知道老董最後那些話的意思,但是李弘文有些理解老董,畢竟以為獲得長生,結果什麼也不記得,這種打擊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老董說這個硯臺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李弘文也就沒在這上面費心思。
不過這個黑氣確實是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如果不能把這個黑氣處理,那麼這方硯臺將永遠鎖在空間裡,不能拿出來。
而且聽老董的意思,他好像知道這個黑氣是什麼,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這是不是說這方硯臺裡封禁的那頭龍,現在可能狀態與老董也差不多?
想不明白,李弘文就沒有再想這些。
把硯臺和佛珠收進空間裡,當然李宏文沒有把老董收進去,因為在他看來老董是個生命,不應該被收進空間裡。
找了一根繩子,把這顆封印著老董的佛珠串起來,李宏文把它掛在了毛筆架上,與白玫瑰給的那那隻兔子各掛一邊。
之後幾天李宏文也沒有出門,每天在家裡就是學習寫字折元寶,雖然一個人但好像他也慢慢適應了這種一個人的孤獨。
白玫瑰偶爾會過來,也沒有特意說要做什麼,就是坐下來聊兩句,看得出來她經常不出門多少也有點想找人聊天。
“文哥,我們成功了。”
大概過了有半個月的樣子,有一天趙二狗突然來到了李弘文的院子。
在看到李弘文的第一時間,他就激動道。
之前在臨縣,他只是到處轉轉打聽訊息,這次在市裡,他算是全程參與了這次爭奪黑市的戰役。
這與他之前在村子裡打聽別人的訊息完全不同的,更刺激更有意思,他覺得血液都在沸騰。
他覺得以前二十來年都白活了,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的。
而不應該就困在那一片土地裡,每天在土地裡刨食,看天吃飯。
“成功了,具體說說。”
這個李弘文並不意外,畢竟他走的時候,高遠和朱凱他們已經佔領了黑市。
而且他雖然不知道高遠背後之前有誰,但是現在有了副市長,市裡頭那些人的後臺應該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所以無非也就是先武力對抗,然後搬後臺,然後談判這麼點事兒。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趙二狗的敘述中,他們先是經歷了與城南武哥城西馬大頭他們的武力對抗。
這兩撥人在發現武力上沒有辦法打敗他們後,就搬出了他們的一些後臺,開始透過行政力量找他們麻煩。
高遠也沒有找別人,就直接找到了他的表叔,讓他的表叔過來站了站臺,對方看到了高遠的表叔後,明白了高遠後面是什麼人,來找麻煩的人也就都撤了。
之後就是以城東強哥為中間人,城南的武哥城西的馬大頭與高遠朱凱他們坐下來進行了談判。
後臺有,武力上也不差,雖然武哥和馬大頭有些不太情願,但是也最終承認了高遠和朱凱他們的地位。
這樣城北就改姓高和朱了。
“遠哥和凱哥讓我轉告文哥,城北的黑市文哥佔四成,他們兩人各佔三成。”
高遠和朱凱都知道趙二狗是李弘文的人,所以知道趙二狗一定會來找李弘文,所以在趙二狗離開前對他單獨叮囑了一些事。
四成?這兩個人還挺捨得的!
李洪文沒有想到倆人會給自己這麼多的股份,要知道在臨縣他也就僅僅只佔了兩成的股份。
不過轉念一想,他覺得也理解兩個人的做法,因為他們扯的大旗,最終的面子還是他從副市長那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