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概十點鐘的時候,去調查鄭雨資訊的人打回了電話。
對於這兩天鄭雨的消失不見,村裡也是非常的著急,趙大山沒有去知青辦去舉報鄭雨潛逃,而是也派人去縣裡去沿途找人。
恰巧去調查鄭雨資訊的人,碰上了尋找鄭雨的人,兩邊一聊,發現找的是同一個人。
在得知鄭雨是出了車禍,然後被帶到市裡治療,並且鄭雨失憶後,村裡人也明白了,為什麼鄭雨消失這麼久,沒有一點訊息。
對於打聽訊息的人,詢問鄭雨這個人如何,村裡人雖然平時對鄭雨覺得不是太喜歡,但是面對外人的時候也沒有說她什麼不好。
給出的回覆是人還不錯。
“聽見沒有?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下鄉知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問題是昨天晚上我跟她睡了。”
聽到報信人的訊息,紀母就想再勸一勸紀永新,但是沒想到紀永新直接給她放了一個炸彈,把她炸的當場就愣在了原地。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紀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愣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確定的再次問道。
“我說我昨天晚上跟她睡在了一張床上,現在她還在我的床上睡著呢。”
紀永新一字一句的回道,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覺得想要讓家裡同意他娶鄭雨,那麼只能是把這個事透露出來。
“騙我的對不對?你是故意拿這話騙我,對不對?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瞭解你,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邊說著紀母一邊就往紀永新的房間走去,她要親眼看一看,她不相信自家孩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紀永新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絕不會做出這種逾矩的事情。
紀永新沒有跟著去,因為他知道,鄭雨此時就在他的床上,他母親一進門就能看到,知道他沒有說謊。
“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就算你真的想跟這個姑娘在一起,也得跟家裡說明白,跟人家家裡說清楚,然後才能這麼做呀!永新你太讓我失望了。”
紀母離開的快,回來的也快,因為一進門她就看到了露著大半個後背的鄭雨睡得正香。
不過她還是走過去看了一眼,確認這個人就是鄭雨,然後快步從屋裡退了出來。
然後她就伸手在紀永新的胳膊上使勁擰著,她想不明白自家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再吵也沒有用,所以我得娶她。”
任由母親在身上擰了好幾下,紀永新才慢慢開口道。
他並沒有把這個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因為他覺得,雖然是鄭雨自己進了他的房間,但是原因也是因為自己把對方撞的失憶了,讓對方把自己當成了唯一的親人。
鄭雨沒有一點壞心思,她只是本能的去靠近她心中唯一信任的人,是生物本能。
當然也怪自己晚上睡覺不喜歡鎖門,這才讓鄭雨有機會進來。
所以不管是怎麼算都是自己的原因,就沒有必要把鄭雨自己跑過來的事再說出來。
“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呢?給你爸打個電話吧,把這個事兒說一說,然後讓人去青山縣知青辦找一下鄭雨家裡的電話或者地址,給人家家裡也去個電話或者寫封信,把這個事情好好說一說,如果可能的話,邀請對方過來參加你們的婚禮。”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紀母也不再攔著,滿是怨氣的責怪了紀永新一句後開始安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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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雨消失不見,在村裡還是造成了很大影響的。
本來那天鄭雨走的時候跟趙大山請的是半天的假,說是去縣裡寄個信,但是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