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洛夫確實有些多了。
但他意識還是相對清醒的。
他覺得李弘文估計也跟自己差不多,只是他比自己能撐,如果自己能夠再堅持一下,說不定李弘文會先自己一步倒下。
所以他並不想就這麼認輸。
“哥,你真的喝多了!我們回去!”
別看喀秋莎看起來沒有什麼肌肉,但是手中的力氣並不小,拉著掙扎的巴基洛夫一直沒撒手。
“我真沒喝多,我還能喝,相信我,我一定能夠能把這個傢伙喝趴下!”
意識沒有那麼清醒的時候,巴基洛夫自然就不可能像清醒時說話,他說的語言已經改成了毛子語,不再是帶著碴子味的普通話。
“相信我,我能感覺出他也到了極限了,相信我!”
巴基洛夫的話,讓喀秋莎看向了李弘文,她與巴基洛夫不同,雖然看起來李弘文確實也有些搖晃,好像要喝多了,但是她有種直覺,這個人比她哥能喝!
而且看巴基洛夫這個樣子,她知道,她要是拉著非要讓他走,他是不服的。
“剛才是意外,喝那個不算,我重新喝!”
喀秋莎不說話,巴基洛夫知道她是同意了,掙開她的手,踉蹌的來到桌前,說著話從桌上重新開啟一瓶酒,直接再次喝了起來。
“我喝完了,你還能喝麼?”
喝完之後,他頭腦眩暈感更重,就算是扶著桌子也有些站不穩。
“那就繼續!”
李弘文其實從頭到尾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酒過了一下嘴,為的是讓所有人知道聞得到他嘴裡的酒味,之後就沒有再喝過一滴。
表現出來的醉態也是他故意表現出來的。
倒不是故意為了使壞讓巴基洛夫多喝,讓他覺得勝利就差一線。
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合理一些,不然喝了好幾瓶一點事都沒有,這有些太誇張了。
但是現在既然巴基洛夫還不服還要喝,他當然不能說喝不了,所以提起一瓶酒再次旋了起來。
不過,在喝的時候,他放慢了速度,沒有再像前幾次一樣,一口氣迅速幹完,而是中途歇了兩次。
就好像他也要喝不下去一樣!
“果然,他也到極限了!”
看著李弘文又一次旋完一瓶,巴基洛夫是打心底佩服李弘文的酒量,但他從李弘文的姿態覺得李弘文也到了極限了,現在就是看誰能夠堅持的更久一些。
咬咬牙,他伸手向一瓶酒抓去,只是因為眩暈,導致他對於方位的判斷有些失誤,並沒有抓住。
“他不行了,連酒都要抓不住了!哈哈哈!”
“喝不了就別喝了!我們文哥海王的稱呼你以為是叫著玩的?”
“看你還囂張不?告訴你,就算你是條龍,到了京城也得給我們盤著!”
“行不行啊?不行就麻溜的認輸,別非喝的趴到桌子底下再認輸!”
看著巴基洛夫明顯的醉態,周圍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興奮。
昨天他們見過巴基洛夫這個樣子。
但那畢竟是七個人車輪戰,而且在這之前,巴基洛夫還喝過一些酒以後才把巴基洛夫喝趴下的。
這多少有些不光彩!
而今天,就一個人就把巴基洛夫喝成了這個樣了,他們覺得自己有資格嘲諷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老毛子!
“你是我見過喝酒裡最厲害的人,沒有之一!這一瓶喝完,我不能保證我清醒,如果我喝完你還能喝,我認輸!”
巴基洛夫說話都有些不是太利索了。
“但是,我對這個次結果並不服,我中午沒吃東西,而且喝的還是你們的酒,有本事我們改天再比一場!用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