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德平紀永新父子都被喝趴下了,李弘文和徐婉晴也不準備繼續在紀家待下去,所以在紀母從樓上下來後,兩人就提出了告辭。
紀母雖然盡力挽留,但是倆人都執意要走,所以最終也沒留下倆人。
在走的時候徐婉晴還以這個酒太烈不適合紀德平紀永新父子為由,把李弘文帶來的兩罐酒帶走了一罐。
在這個過程當中,鄭雨在屋裡就一直沒有出來。
“你怎麼能讓他們帶酒走呢?怪不得老首長說這個婉晴有雁過拔毛的習慣,這給我帶的酒,發現酒好了,居然還能夠再帶走一罐,真的是!!”
第二天紀德平睡醒了以後得知酒被帶走了一罐,那叫一個氣呀。
這酒雖然說一杯讓他就睡了過去,但是睡醒後他覺得身體有著一股從來沒有的舒服感,這是以前喝酒從來沒有過的,所以他就知道李弘文給他帶的酒絕對是寶貝,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紀母把那兩罐酒藏起來,結果得知這個徐婉晴居然帶走了那罐整的沒開封的,這讓他心疼喲。
要是他醒著的話,他絕對不可能讓徐婉晴把酒帶走的,但是現在徐婉晴已經把酒帶走了,他也明白,想要要回來根本不可能了。
“爸,那個酒李弘文給您拿了兩瓶,能不能分我一瓶?”
還沒等紀德平從失去一瓶好酒的不爽中回過神來,同樣清醒的紀永新,找到了紀德平,他同樣也感受到了這個酒的好處。
“滾!那酒是送給我的,你別惦記!”
“不是,你不是有兩瓶嗎?分我一瓶怎麼了?不行到時候你再找李弘文他們要啊!”
對於紀德平的反應,紀永新有些摸不著頭腦,要是換做其他東西他也不會找紀德平要,主要是這酒的效果真的太好了。
“你管我有幾瓶呢?不給就是不給,趕緊給我走,年紀輕輕的喝什麼酒?”
紀德平也不想說自己的酒被徐婉晴給搶走一瓶,直接就要轟紀永新走。
紀德平平日在教育這塊一直都是嚴厲的,雖然說對於紀永新不同,但平時還是維持著嚴父的形象,所以紀永新也不敢真的跟紀德平硬要,只能悻悻的離開了。
“你怎麼了?”
回到屋裡,紀永新發現鄭雨坐在床邊暗自抹淚,就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沒事,我沒事!”
聽到紀永新的話,鄭雨趕緊把眼睛上的淚水擦乾,強行露出笑容表示自己沒事。
“有事兒說事兒,別遮遮掩掩了,在家裡不需要這樣!”
紀永新想想覺得最近家裡頭他媽好像也沒有對這個鄭雨有什麼閒言碎語。
“沒事,這事說出來不好聽,對紀家也不好,而且我也沒受什麼傷害就不說了,我就當沒發生,你就當沒看見,好吧!”
鄭雨依舊是搖搖頭,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這話讓紀永新聽著非常的不舒服,什麼叫對紀家不好?聽這話的意思,還有誰是紀家惹不起的,這市裡有嗎?
沒有!
這個市裡還沒有紀家惹不起的勢力!
紀永新敢拍著胸脯這麼說!
這個市裡就算是一把手二把手紀家真要想跟他們動動手也沒什麼問題,只是說為了維護市裡的正常秩序,再加上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紀家不會跟他們發生交鋒。
“鄭雨,我再鄭重的跟你說一遍,在紀家絕不會受了委屈沒人給你撐腰,所以有任何事情不要藏著掖著,直接說,紀家會為你主持公道,而且在這個市裡不會有紀家惹不起的,所以不用委屈自己。”
臉色一正紀永新非常嚴肅的對鄭雨道,在他看來鄭雨就是還沒有習慣紀家媳婦兒的身份,所以他需要非常明確的告訴鄭雨,嫁到紀家以後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沒有背景的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