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說鄭雨到底說我對她做什麼了嗎?”
“做什麼?不管你做什麼都是不對的,這個事情只要是我告訴徐婉晴,她會怎麼做你應該能想到,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拿東西堵上我的嘴!”
紀永新後來也詳細的問過鄭雨,鄭雨說李弘文只是要對她動手動腳,但她拼死反抗,所以李弘文並沒有得逞。
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有心情去跟李弘文用計策套東西,關鍵原因是在於他知道李弘文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有這個意圖。
而有這個意圖就是不對的,就可以拿到徐婉晴那裡去說,他只需要捏住這一點,他相信李弘文一定會鬆口拿出一些東西來的,只要自己把這些東西拿到手,然後再告訴徐婉晴這個事情,那麼這個李弘文就完了。
“合著就是你們只要上下兩張嘴一張,汙衊我做了一些事情,然後就可以到我這兒威脅我對吧?”
李宏文笑了,他不明白這個紀永新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這種事情居然還好意思自己過來威脅他要東西,不應該是直接讓紀家派人過來綁了自己,然後暗地裡給弄死嗎?
這個事情不管做沒做,只要是有人對自己女人有這個意圖,或者說有這個想法,那就應該給弄死呀!
現在這個紀永新居然還舔著臉過來,拿這個事兒要錢?
可笑!真的可笑!
“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你再抵賴也沒有用!我來是覺得畢竟大家相識一場,有些事情如果真的做絕了不太好,所以想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說你不要這個機會,那我現在就去找徐婉晴,你到時候再去跟她解釋。”
李弘文依然是油鹽不進的樣子,紀永新有些惱怒。
這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個李弘文居然真的敢就這麼咬著這個事兒不承認,他難道就一點不怕徐婉晴知道這個事以後的反應嗎?
“那你過來找我,到底想要我給你什麼東西呢?”
紀永新的樣子讓李弘文更是看不上,不過他覺得紀永新在這個時間找他,或許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所以他並沒有趕紀永新走,而是想問問他到底想要什麼,他甚至懷疑紀永新來是不是就是為了想要那個酒。
畢竟那個酒的好處不光是徐婉晴和他能夠知道,紀永新和紀德平他們喝過以後應該也能夠知道,如果這些人現在有其他想法想要透過這個酒去往上打關係,也不是不可能。
“看你現在住的條件挺好,第一次看到有人下鄉能夠住這麼好,還用這麼好的傢俱,而且筆墨紙硯什麼的也有,這完全不像下鄉反倒是來度假一樣,所以我想你應該不缺那麼一點錢。
如果說這個事情我替你保密,那麼你以後還能夠繼續從徐婉晴那裡套一些錢過來,所以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把你現在有的錢財都給我,然後我就不去揭發你。”
見李弘文終於鬆口,紀永新得意的笑了,果然像這種攀高枝吃軟飯的人,他絕不敢讓徐婉晴知道他做過這種事情。
只要自己把他現在的這些財物給掏空,然後馬上就去徐婉晴那邊揭發他,讓他人財兩失,甚至於市裡那幾個之前跟著他的手下,自己也可以過去告訴他們李弘文跟徐婉晴鬧翻了,到時候這些人的反噬可能會比徐婉晴帶給李弘文的懲罰更嚴重。
這樣才對嘛,這才是自己預想中應該有的樣子,這才算是正常發展邏輯!
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夠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頂多是告訴徐婉晴以後能看看徐婉晴過來懲罰李弘文的畫面,至於那些小弟過來去對付李弘文的畫面,估計是看不到了,畢竟他在部隊也不能沒事老往外跑,最近他已經往外跑的次數有點多了。
總是是需要注意一下影響的。
“沒了?就要這個?”
看看!看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