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李弘文是在京城土生土長的人,但是如今的李弘文與原先的李弘文並不是一個人,所以對於這個時代他還是很陌生的,特別是這個時代的京城,與他前世印象中的京城很多地方都不一樣。
前世的時候,京城已經修好了六環,甚至七環那個虛無縹緲的設想,據說都在考證當中。
但是如今別說六環了,就連三環都沒有開始修,唯一有的就是二環,而且二環也不是後世見到的二環,並沒有二環南邊的那一段只有北二環和前門大街。
甚至說像紫竹院往北走不遠到大概前世三環位置就已經有一些荒了,很多地方還是農田。
騎著車李弘文到了北三環的位置後往東騎了一段,到達皂君廟,也就是前世三環周圍唯一的一塊農用地,號稱全國最昂貴的一塊農用地的位置,農科院的實驗田。
此時實驗田裡有不少人正在忙著,很多年輕人圍著老師,老師在田裡手把手的實地教著他們,這是後世在這塊田地裡很難見到的。
這些都是大學生,雖然說高考在這些年裡都被禁止了,但是各個地方推薦上來的大學生還是有的。
“快了!再有幾年學習就不再是被人詬病的事兒了!”
在地頭看了一會兒,李弘文騎著車就走了。
從皂君廟一路過大柳樹,再到高粱橋,李弘文騎到了西直門。
西直門的城樓已經在四年前被拆掉了,為了修建二環路。
在西直門橋的原址上修建的二環路,是現在的標誌性的道路,這裡有從這來往的人車都比較多,算的上是京城目前比較擁堵的地段之一。
過了西直門,李弘文原身的更多記憶就開始浮現,看著街邊一條條衚衕以及一些地方,腦海裡開始回想起以前在這裡的一些記憶。
穿堂門衚衕,這是過了西直門往裡走不遠就能夠看到的一條衚衕,其中一條為單號,另一條為雙號。
李弘文家是在單號,就在臨街頭一個院,不過因為臨街有一排商鋪房,所以他們院子並不在街邊,而是衚衕往裡走一點點。
不過此時院子裡也沒有人,他從衚衕口過了一下掃了一眼就過去了,他並不準備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院子裡。
雖然說他有信心只要於慈出現,他就能把於慈一家的暗中解決還不被人發現,但是他還是想盡可能的不讓人注意到自己。
“哎?剛才那街上過去的那個是李教授家小子嗎?”
“應該不是吧,李家小子不是被下鄉到北三省去了嗎?這不年不節的怎麼可能會回來,而且他父母都被下放了,估摸著也不會回來了。”
“是呀,父母都不在,還回來幹什麼!你說李教授這麼好的人怎麼就被人給舉報了呢?”
“這世道!唉!算了,咱不聊這個!”
李弘文並不知道,他只是從街面上騎車過了一下就有街坊認出了他,只是因為他們都以為他在北三省,所以並不認為剛才看到的是他。
騎車往新街口溜了一圈,李弘文調頭又騎回了樺皮廠衚衕,在衚衕口有一家副食店,他從副食店買了一些包子,就騎著車又回到了之前釣魚的地方。
調取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紙鶴的記憶,於慈家的院子在這段時間裡並沒有任何人出入,只有屋裡幾個人吃飯收拾這些。
坐在河邊一邊釣魚,李弘文一邊吃著買來的包子。
該說不說,這個包子他覺得不如臨縣的,也就跟青山縣的差不多,而且還沒青山縣的包子大。
下午依舊是沒有什麼異常,到了下午下班點,於慈家才開始陸續有人回來,是於家的三個出去上班的。
於慈並沒有出現,一直的晚上於家人都睡了於慈也沒有回來,而且從於家人的態度來看,於慈應該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