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到達五塔寺這邊以後,把紙鶴召回來檢視了一下記憶,發現在這一段時間裡頭,於慈家裡跟昨天基本上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這一家人上班的早早去上班,留在家裡的則除了打掃家裡以外,也沒有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且這段時間也並沒有什麼人過來去跟他們打交道,就好像與周邊的鄰居完全隔絕一樣。
想了想李弘文找了一處公用電話,給市裡那邊打了個電話,讓高遠找人去問一問有沒有通緝令出來,不要讓人知道是他去問的。
高遠那邊電話回的也很快,表示說昨天天剛有通緝令出來,通緝令通緝的是一個叫於慈的,罪名是是搞封建迷信,教唆犯罪。
昨天發的通緝令,那麼按照之前縣裡那邊獲得的訊息,知道於慈奔了京城這邊,那麼這個通緝令一定會定向發往京城這邊的各個縣市,說不定現在京城這邊已經得到了這個訊息,所以於慈要有動作,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李弘文讓紙鶴繼續緊緊的盯著於慈家裡,自己的騎著車前往了阜城門。
回京城這個事情,李弘文也沒想著真的就誰都不知道,畢竟他出現在京城這些地方,跟著徐婉晴又見了一些人,只要有心就能夠查到他回京城來了,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去七四九局那邊報到一下,一是為了看看於慈有沒有可能在這邊露面,二就是自己畢竟領著七四九局的工資和津貼,既然回來了,還是有必要去認認門。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保密部門,李弘文還是很有好奇心的,前世的時候也就是在一些新聞或一些小說裡聽說過這些保密部門,但也只是隻言片語,並沒有太多特別詳細的介紹。
而且他這段時間裡頭仔細的去翻了前世的記憶,找到了這個七四九局的出處,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了。
說起來也是比較不真實,那就是他前世知道這個名字,還是在一部電影裡頭,一部講述這個時代的盜墓電影裡。
裡面也是對這個七四九局只有淺淺一筆帶過,說他們在戈壁灘那邊做著一些什麼實驗之類的。
雖然說出現在影視作品裡頭多少都會有一些神話,但也讓李弘文對於這個七四九局好奇起來。
白榮軍在北三省轉悠了那麼久,拉攏了很多人回七四九局,包括他要追的這個於慈,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本事在身的,雖然說可能騙子不少,但不管是騙術也好,或者是障眼法也好,總歸有那麼一兩個人有一些真本事的。
這些人大機率不會把自己壓箱底的東西交出來,但是其他的東西多少還是會透露出來一些,李弘文作為特別顧問,是有權利去調閱一些局裡的資料的,當然以他這種剛加入進來,而且許可權比較低的情況,能看的資料比較少,但這些東西對於李弘文來說足夠了。
畢竟他就是一個半路出家的主,雖然說劉婆子留了一些東西,但是他對這些東西一知半解,而老董又是一個打一棍子放一個屁的主,輕易也不會去多給他解釋這些東西,所以如果能夠藉助局裡的資料系統的學一些東西,他還是非常有興趣的。
按照白榮軍給的地址,李弘文騎車來到了阜成門一處大門前。
大門很有這個時代的特色,就是水泥抹的一個看起來不太起眼的大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識,門頭有幾個五角星,在門的左側位置掛了一塊牌匾,寫著京城七四九研究所幾個字,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字了。
打量了一下週圍,這是一個獨立的院子,院牆很高,從外面隱約只能看到有那麼幾棟樓的一角,院門緊閉留一個小門能夠通行,在小門的旁邊有一個傳達室,裡面也像其他單位一樣,坐著一個上歲數的老頭正在看著報紙。
可以說單從這個外面來看,沒有人會想到它裡面是做什麼的。
“小夥子!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