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我們得去找他們去,你身上流著的也是他老章家的血脈,憑什麼這個房子就留給小的不留給你呀,你也應該有一份!我說就跟以前一樣,咱住前院,他們住後院,咱是老大,以前老傢伙活著的時候也是咱養著他的,現在人沒了總不能說什麼也不給咱們吧!”
黨培國的媳婦兒大聲道。
“是不能這麼算了,必須得去找他們說道說道,甚至我都懷疑家裡的那些財產是不是在老頭活著的時候就偷偷的暗中轉移給他們了,不然在我印象裡,老頭應該手裡還有不少錢呢,這些錢去哪兒了? ”
點點頭黨培國沉聲道,他確實心裡不願意放棄院子,甚至他都在想著能不能從另一邊弄一些錢弄一些好處回來。
如果說老傢伙當年確實在暗中養了小,那麼這些年給那邊的肯定少不了,自己現在以家中長子的身份去找他們要回家裡的財產合情合理。
他相信對方不敢不給他,因為如果說他真的把他們是老傢伙暗中養的小這種事情捅出去,這些人肯定會被無數人戳脊梁骨的,這種滋味他太清楚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受這個。
“對,沒錯,老傢伙手裡肯定還有很多好東西沒留給咱們,全留給那邊了,咱必須得從他們身上薅一大塊出來!”
黨培國的媳婦兒聽到黨培國的話,眼睛都亮了,一臉興奮的點著頭。
想到可能會多出一大筆錢,而且還能夠搬回以前的院子裡,她興奮的都想跳起來。
她決定了,等錢要過來搬回院子的時候,她也要去買臺電視機,到時候把廠裡的那些姐妹叫過來,她們一定會羨慕死自己的。
“下班我就去街道那邊打聽一下辦過戶的那小子到底叫什麼,住在哪,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這個家裡頭我黨培國才是長子,他們這些做小的,拿了我們的錢必須得給我們還回來。”
黨培國心裡也想著等要出錢來,自己也得去換個手錶了,聽說王府井百貨大樓裡最近上了一批上海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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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文看著手裡頭嶄新的房契,對於徐婉晴的動作還是由衷的佩服,這也太快了,剛說完沒兩天,徐婉晴就把房契換成了他的名字。
“日記本我交上去了,他們對於這個還是挺重視的,特別是我說了這些東西有可能是用密碼或者是暗語寫了之後,他們問了很多關於章老先生的事兒,我把知道的都跟他們說了。
房子那邊我跟街道打了招呼,讓他們去找住在房子裡的人說,讓他們提前搬走,我也知道他們肯定不可能會搬,但是這算是我們提前告知了,之後我們再想找人清他們的時候也有充足的理由。
至於章老先生的屍體,我也讓人問了,老先生的屍體還能找著,他們在老先生死了之後把他埋在了農場邊不遠的位置,是農場改造的那些人動手埋的,但是老先生妻子的屍體就不好說了,當時她上吊自殺的時候,老先生在牛棚,他的孩子也沒有過來去幫著收拾什麼的,具體誰收的收到哪兒,可能需要點時間才能查出來。”
徐婉晴有幾天沒過來,過來不僅把房契的事情辦妥了,把日記本交上去了,而且對於章慕良的事兒也有了一些頭緒。
“謝謝你,婉晴。”
李弘文笑著對徐婉晴說了一句謝謝,卻換來了徐婉晴的一個白眼。
“還有一個事兒,就是那些酒都已經裝瓶了,因為這個酒我們覺得比較珍貴,不能用那種大瓶裝,所以裝的是那種小的玻璃瓶,一缸能夠裝五斤的罈子十壇,現在換成半斤裝的話正好能夠裝出來一百瓶,需要給你留多少瓶?”
“給我來個三十瓶就夠了,我之前還留了一缸,這些小瓶以後萬一拿著送個人什麼的。”
想了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