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彆著急,慢點說!”
李弘文伸手抱了抱徐婉晴,讓她不用著急。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們那個酒引起了一些連鎖反應,因為有一些老領導這段時間對我父親的態度有了一些變化,這讓很多人都開始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因為我父親跟這些老領導都明白,這個東西不能夠宣之於眾,所以他們對外都守口如瓶,就算是有些老領導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了自己最親近的戰友,也都是儘可能的把訊息控制住。
這個酒我爸也不都是給了那些有權力的領導,一些他的老戰友他也給了一些。”
“這些人出事兒了,有人對他們下手了是嗎?”
李弘文眉毛一挑問道,這個不難猜到。
“應該是,他也不確定,但是他直覺有人昨天晚上對他下手了,所以今天專門過來找到我爸說這個事情。”
徐婉晴點點頭,如果僅僅是有一些人找這些人的麻煩,她也不會來找李弘文,主要是這個人說的事情,她覺得可能不是普通人做的。
“什麼意思?”
“就是他覺得昨天晚上有人進到了他的家裡,但是對方的手段用的非常奇怪,他並沒有在家裡頭髮現對方的腳印或者別的痕跡,可他就是直覺有人進來過,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且他覺得昨天晚上有一段時間好像睡著了,那個時間段他通常是不睡覺的,但昨天晚上他睡著了,而且他感覺好像有人對他進行過類似催眠或者是一些別的什麼手段,詢問過他什麼東西。
更關鍵的是他的酒少了。”
徐啟年的這位老戰友雖然說沒有權力,但是當年也是軍隊裡的王牌,有沒有人進過他家有沒有人對他動過手腳他能察覺到,雖然對方手段很乾淨,但他就是覺得有人闖進了他家,並且對他進行了類似催眠的一些審問。
在徐婉晴家裡透過電話跟徐啟年說的時候,這位老戰友不斷的自責抱怨著說自己老了,不行了才會這麼大意,讓別人摸進了他家裡頭,還對他進行了審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婉晴在旁邊聽到這位父親老戰友說這些的時候,她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事情會不會是一些類似李弘文這樣會神秘手段的人做的。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可能懷疑這位老戰友只是歲數大了,產生了一些幻覺,把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或者自己臆想出來的事情認為是真的,但是自從在李弘文這裡見識過李弘文的神秘手段以後,她覺得對方說的這些東西,李弘文大機率是可以做到的。
“對方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弄昏過去,然後進到他家裡透過類似於催眠或者是別的手法對他進行過一些詢問,他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問他關於這個酒的事情,對吧?”
李弘文把徐婉晴說的話簡單複述了一遍確認道。
“是!所以我想讓你過去看一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看看是不是有人用你會的那些神秘手段,對他動的手。”
徐婉晴點點頭,這就是她過來找李弘文的原因,他認為這個事情必有蹊蹺,所以想讓李弘文過去幫忙看一看。
“我沒有問題,什麼時候去?”
“現在!”
徐婉晴見李弘文同意跟她一起去,立馬就拉著李弘文騎車往城外走去。
在路上,她跟李弘文簡單說了一下這位她父親老戰友的情況。
老人姓光,這是一個非常少見的姓,老人目前住在巴溝,離頤和園的河道不遠,老人無兒無女,也沒有老伴,性格上比較孤僻。
至於老人的戰功,那就可說的多了,特等功一個,一等功有三個至於其餘的二等功三等功那就更多了,可以說如果老人把勳章掛在胸前的話,可以掛的滿滿的。
不過老人雖